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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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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的第一份判例，意义重大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转身看向秦霜月。
她依旧站在原地，像一尊冰雕，只是那双曾经冰冷刺骨的凤眸，此刻却写满了复杂与动荡。
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我能看到她眼中的风暴，那是世界观崩塌后的剧烈摇晃。
我冲她微微颔首，算是打过招呼，然后转身准备离开。
这个逼，装得恰到好处，是时候深藏功与名了。
“请等一下。”
秦霜月开口了，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。
我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她。
“方……先生。”
她竟然用了“先生”这个称呼，虽然有些生硬。
“你那套‘规矩’，真的……能约束所有人？”
她的问题很直接，直指核心。
我笑了笑：“理论上，是的。”
“只要他们承认‘天道’的存在，并愿意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，那规矩就能约束他们。”
“那如果……对方是魔君呢？”
秦霜月追问，“是那些视规则如无物，只信奉力量的邪魔歪道呢？”
“他们会愿意跟你签一张纸？”
我知道她指的是谁。
像玄天魔君那样的旧秩序化身。
“法律的推行，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。”
我平静地回答，“它需要一个过程。
先让一部分人，从规则中获益。
当遵守规则的人越来越多，形成一股洪流时，那些不守规则的人，自然就会被时代所淘汰。”
“或者，被我们送上审判庭。”
我的话，让秦霜月陷入了更深的沉默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，连滚带爬地从林子外跑了进来，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。
他衣衫褴褛，脸上满是泪痕和污泥。
“方先生！
求求您，救救我们清水宗！”
我愣了一下，还没反应过来。
这少年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储物袋，双手举过头顶。
“这是我们清水宗……全部的积蓄了！
一共三百六十二块下品灵石！”
“我听说了您为张大哥主持公道的事！
求求您，当我们的‘法律顾问’吧！”
少年哭喊着，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。
“黑木宗欺人太甚！
他们要抢我们的灵泉，还要我们宗主自废修为！”
“求求您，用您的‘规矩’，救救我们吧！”
我看着这个满脸是泪的少年，又看了看他手里那袋可怜的灵石。
法律顾问？
我的第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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