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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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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、最暴力的“天道惩戒”。
她信奉的，是“天道无情，铁腕惩戒”。
任何纠纷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都简单明了——强者拥有一切，弱者要么臣服，要么死。
我的这套“程序正义”，在她看来，无疑是小孩子过家家。
秦霜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，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。
“仙草，强者居之。”
她伸出玉指，指向那株“九转还阳草”。
“你们两个，现在就打一场，谁赢，归谁。”
“输的人，自断一臂，滚出黑风林。”
“这，就是规矩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，刺入人心。
张三和李四浑身一颤，脸上血色尽失。
这就是秦霜月的行事风格，霸道，残酷，不留任何余地。
我皱了皱眉，站了出来。
“秦上仙，此言差矣。”
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一个凡人，竟敢当面反驳秦霜月？
秦霜月的目光终于正视我，寒意更甚：“你在教我做事？”
“不敢。”
我迎着她足以冻结灵魂的目光，不卑不亢地说道。
“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。”
“如果‘强者居之’是唯一的规矩，那么这个规矩本身，就是对所有强者的诅咒。”
秦霜月凤眸微眯，显然没听懂我的话。
我继续解释：“今天，他比他强，所以仙草归他。”
“明天，另一个人比他更强，是不是就可以从他手里抢走仙草？”
“后天，一个大能路过，看上了秦上仙您的法宝，是否也可以遵循‘强者居之’的规矩，直接出手抢夺？”
“如果规则本身就是‘没有规则’，那我们和林子里的野兽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我的话，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包括秦霜月。
她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。
在她看来，力量就是秩序。
可我却告诉她，纯粹的力量，只会带来混乱。
“巧言令色！”
秦霜月冷哼一声，但眼中的杀意却消散了些许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探究。
“你一个凡人，懂什么天道秩序？”
“我懂的，叫‘人间秩序’。”
我扬了扬手中的“天道契约”。
“人间秩序的核心，是‘契约精神’。
而我相信，天道也同样认可契约。”
“这份契约，就是证据。”
我将契约递到张三和李四面前。
“签下它，你们的纠纷将由一个更高级、更稳定的力量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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