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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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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0) "，柳如烟这个人。
他要她嫁给他，名正言顺地，当念烟的妈妈。
他要让她，从高高在上的女王，变成他的女人。
想到这里，张浩的脸上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小念烟。
“好儿子，爸爸的下半辈子，就靠你了。”
……精神病院里，柳如烟见到了柳依依。
她被剃光了头发，穿着宽大的病号服，蜷缩在病床的一角。
她的嘴里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。
“宝宝……我的宝宝……”看到柳如烟，她的眼神有片刻的清明。
“姐……”她怯怯地叫了一声。
柳如烟的心，被这声“姐”刺痛了。
“你……是来看我的吗？”
柳依依问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。
柳如烟点了点头。
“我的宝宝呢？”
柳依依突然激动起来，“你把我的宝宝带来了吗？
我想见他！”
“他很好。”
柳如烟只能这么说。
“你骗我！”
柳依依突然尖叫起来，“你把他藏起来了！
你这个坏女人！
你还我儿子！”
她挣扎着想下床，却被绑在床上的束缚带牢牢困住。
护士听到动静，赶了过来，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。
柳依依很快就安静了下来，沉沉地睡去。
柳如烟看着她苍白而憔悴的脸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她走出病房，找到了医生。
医生告诉她，柳依依得的是产后抑郁引发的精神分裂，情况很严重，需要长期治疗。
柳如烟沉默地为她办好了所有的住院手续，交了一大笔治疗费。
做完这一切，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。
她走出医院，看着灰蒙蒙的天空，突然很想念小念烟。
想念他软软的身体，想念他天真的笑脸。
她拿出手机，拨通了张浩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，传来的，却是冰冷的提示音。
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”
柳如烟的心，咯噔一下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，瞬间笼罩了她。
9柳如烟疯了一样往回赶。
她坐了最快的一班飞机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：孩子不能有事。
当她用钥匙打开公寓门时，迎接她的，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屋子里空荡荡的。
所有属于张浩和孩子的东西，都不见了。
婴儿床空了，衣柜空了，连冰箱里，都空了。
仿佛那两个人，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。
柳如-烟的身体晃了晃，差点摔倒。
她扶着墙，大口地喘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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