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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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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，他学会的第一个词，是‘爸爸’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张浩看着她的侧脸，在灯光下，美得有些不真实。
他突然觉得，自己不仅仅是在演戏。
他好像，真的开始享受当一个“父亲”的感觉了。
尤其是，当这个“父亲”的身份，能给他带来金钱和尊严的时候。
他看着怀里这个小小的生命，一个疯狂的念头，在他心里生根发芽。
或许，他可以假戏真做。
把这个孩子，彻底变成自己的。
把柳如烟，也变成……5.时间过得飞快，转眼就是一年。
在柳如烟的“指导”和金钱的“激励”下，张浩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。
他彻底戒了赌，每天勤勤恳恳地在物流公司上班。
下班后，就回家带孩子。
他按照柳如烟给的菜谱，学会了做一手好菜，把小念烟养得白白胖胖。
他会耐心地给孩子讲故事，陪他玩游戏。
周末，他会带着孩子去公园的草地上晒太阳，去儿童乐园坐旋转木马。
他甚至学会了用手机给孩子拍照，记录下他成长的每一个瞬间。
然后，他会把这些照片，发给柳如烟。
柳如烟很少回复，但张浩知道，她一直在看着。
渐渐地，张浩不再觉得这是在演戏。
他开始真正地关心这个孩子，从他身上，他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责任感。
小念烟也越来越依赖他。
他会在张浩下班回家时，蹒跚地扑进他怀里，用软糯的声音喊着“爸爸”。
他会在张浩做饭时，抱着他的腿，仰着小脸看他。
他会在睡觉前，一定要听爸爸讲的故事才能睡着。
张浩成了他世界的中心。
而柳依依，则彻底从他们的世界里消失了。
这一年里，她又来找过几次。
每一次，张浩都按照柳如烟的指示，对她极尽羞辱和驱赶。
有一次，她甚至想冲进公寓抢孩子，被张浩狠狠地打了一顿。
从那以后，她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张浩听说，她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，被送回了老家。
柳家父母也曾找过张浩，想看看外孙。
张浩同样冷漠地拒绝了。
他告诉他们，当初是他们亲手把孩子推开的，现在就别想再认回来。
柳家父母被他堵得哑口无言，只能灰溜溜地离开。
张浩做完这一切，心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。
他觉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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