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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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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4) "才转过身，把刚才的对话简单复述了一遍。
宋冉听得目瞪口呆，半晌，才喃喃道：“薇薇……你真是……杀疯了呀……”她凑过来，挽住林薇的胳膊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不过，干得漂亮！
凭什么总是我们打工人忍气吞声？
就该这样！
要个说法！”
但她的兴奋只持续了几秒，又染上了担忧：“可是……这样硬刚到底，真的行吗？
那可是公司啊，他们法务部……”“不行又怎么样？”
林薇走到窗边，看着楼下如同玩具模型般的车流，“最坏的结果，无非是开除。
难道我还指望拿了‘N+1’之后，他们能给我写封热情洋溢的推荐信？”
她转过头，看向宋冉，眼神里是宋冉从未见过的清醒和……一丝疲惫的坚定：“王磊走的时候，我才真正明白，在这种地方，你听话、你忍耐、你拼命，换来的可能不是前程，而是一张薄薄的诊断书，或者更糟。
他们不怕你闹，不怕你告，他们只怕一件事——”“——怕事情闹大，怕遮羞布被彻底掀开，怕影响到上面那些人最看重的‘稳定’和‘形象’。”
林薇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冷意：“我那封邮件，就是扔进平静湖面的一块石头。
现在，涟漪已经荡开了，想让它停下来，没那么容易。”
她拿起那个依旧黑屏的手机，在手里掂了掂。
“等着吧。
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4黑暗像浓稠的墨汁，瞬间泼满了整个空间。
只有笔记本电脑休眠指示灯那一点微弱的绿光，在茶几边缘明明灭灭，映着那个裂了缝的骨灰坛轮廓，诡谲得像某种沉睡的活物。
我僵在原地，呼吸窒在喉咙口。
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，声音大得盖过了窗外隐约的车流声。
是巧合吗？
灯坏了？
跳闸了？
可那裂缝……那裂缝是怎么回事？
我刚才明明把它放得很稳！
一股冰冷的、粘稠的恐惧感顺着脚踝爬上来，缠紧了小腿。
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，带着那股从裂缝里飘出的、若有若无的灰尘味。
我猛地后退一步，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不行，得离开这里。
摸黑踉跄到门边，手指颤抖着去够门把手。
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，我用力一拧——纹丝不动。
再拧，还是不动。
锁死了？
怎么可能！
这是电子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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