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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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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0) "了。
怀表从她口袋滑出来，表盘玻璃裂成蛛网。
我翻开背面，里面嵌着张新照片——我们俩在甲板上的背影，她手指正悄悄勾着我发梢。
楼下传来撞门声。
沈知微突然把我抱上琴盖，染血的唇压下来时，子弹正好打穿门锁。
"检查完了。
"她抵着我额头喘息，"月亮缺的那块......"林曼丽的尖叫打断了她。
沈知微反手开枪，子弹穿透门板正中偷袭者的膝盖。
硝烟中她咬住我耳垂，补完后半句："......正好是我这阴沟的形状。
"第8章沈知微的闺房比想象中更暗。
没有窗户，只有一盏煤油灯悬在正中央。
灯影摇晃，墙上密密麻麻的剪报像一群黑蝴蝶。
"民国二十三年。
"她指尖划过一张泛黄的报纸，"你第一次登台弹钢琴。
"我认出那篇报道。
十六岁生日宴上，我弹错三个音，父亲当场摔了香槟杯。
剪报旁边贴着张药方，是我坠马后医生开的镇痛剂。
"这里。
"她突然解开衬衫纽扣，"要这样缠。
"束胸布在她手里像条白蛇。
她演示如何勒出男性线条时，我注意到她肋骨的淤青。
灯光下，那些伤痕像褪色的刺青。
"疼吗？
"我按住她颤抖的手。
她笑了，喉结在绷带下滚动："比穿高跟鞋舒服。
"墙角堆着十几个药箱。
我打开最近的那个，里面整齐码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镇痛药。
生产日期都是最近的，标签上手写着"改良配方"。
"试了二十七次。
"她掰开我攥紧的拳头，"才调出不伤胃的剂量。
"煤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。
墙上阴影晃动，我这才看清天花板贴满照片——全是偷拍的我。
在阁楼数药片，在百乐门弹钢琴，甚至三年前坠马时抓拍的瞬间。
"变态？
"她叼着发带束头发，声音含糊，"我承认。
"我扯开她刚缠好的束胸布。
布料撕裂声里，她锁骨下的弹痕露出来，旁边纹着行小字："月亮碎片收藏处"。
"无论哪个你。
"我咬住她喉结，"都是我的光。
"门锁突然发出轻响。
沈知微反应比我快，她一脚踢翻药箱，玻璃瓶碎裂声掩盖了破门声。
我被推进暗格前，她往我手心塞了把勃朗宁。
"记住。
"她嘴唇擦过我耳垂，"对着心脏打。
"暗格合上的瞬间，我看见三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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