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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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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2) "意与审视。
她倾慕慕容渊，是满京城都知道的秘密。
如今，她得偿所愿，而我，就是她眼里最大的那根刺。
“姐姐。”
她走到我面前，微微屈膝，行了个平妻礼，可那语气，却听不出半分恭敬。
按照规矩，她要向我这个主母，敬茶。
春儿端上茶盘，她接过，递到我面前，红唇一勾，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“沈姐姐这主母之位，坐得可真安稳啊，”她的声音不大不小，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，“不知夜深人静时，可曾有愧？”
话音一落，满堂死寂。
所有人的目光，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羞辱，难堪，像无数根细密的针，扎遍我全身。
春儿的脸都白了，紧张地看着我。
我却笑了。
我缓缓地，端起那杯茶，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，送到唇边，浅浅地呷了一口。
茶，是好茶。
入口微苦，回味甘甜。
我放下茶杯，抬起眼，平静地迎上她挑衅的目光。
“妹妹初入府，许多规矩尚不熟悉，理应多加学习，”我的声音很稳，没有一丝波澜，“祸从口出的道理，相府的教养，难道没教过你吗？”
我顿了顿，眼神骤然变冷。
“这将军府，还轮不到你来置喙。
莫要失了身份，惹人非议。”
柳如烟的脸色，青一阵，白一阵，煞是好看。
她大概没想到，我这个“失德”的夫人，竟敢如此强硬。
她气得浑身发抖，正要发作，门口，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。
“在吵什么？”
是慕容渊。
他不知何时，已经站在了那里。
柳如烟一见他，瞬间变了副模样，眼眶一红，泫然欲泣，“将军……姐姐她……她欺负我……”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，心中竟生不出一丝波澜。
慕容渊走了进来，看都没看我一眼，径直对柳如烟道：“本将军的事，你不必过问。”
柳如烟一愣。
只听他继续用那毫无温度的声音说：“管好内宅，是你分内之事。
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，这平妻之位，你也不必坐了。”
柳如烟的脸，瞬间血色尽失。
而我，在听到这句话时，心脏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。
管好内宅？
他这是在敲打柳如烟，更是在警告我。
他要我们斗。
斗个两败俱伤，斗个你死我活。
而他，就是那个高高在上，冷眼旁观的，看客。
第五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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