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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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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0) "起来，迷了我的眼。
等我揉开眼，女孩已经站在我面前，指尖划过我的脖子——像妈妈当年给我戴银锁的温度，可指尖凉得像死人的手。
"你要代替我，嫁给总督。
"她轻声说，"妈妈的魂被困在镜子里，只有你能救她。
""我不信！
"我掏出虎头印，往她额头上砸，"你是假的！
"虎头印磕在她额头上，溅起串火星子。
她的脸突然裂开，露出里面的镜子碎片——镜子里映着的，是妈妈的脸，被铁链绑在柱子上，身边绕着无数冤魂。
"妈妈！
"我扑过去，指尖碰到镜子，却被弹开。
女孩的声音从镜子里飘出来："总督的魂附在镜子上，妈妈的执念守了十年，就是为了等你来破局。
"镜子里的妈妈突然睁开眼，眼神里全是恳求。
我摸出脖子上的银锁，和虎头印贴在一起——两道刻痕正好拼成个"满"字。
"这是妈妈的银锁，我的虎头印。
"我对着镜子喊，"总督的诅咒，我破了！
妈妈的执念，我接了！
"镜子突然炸开，碎片划破我的脸颊。
女孩的身影开始消散，最后变成一缕青烟，钻进我的口袋——是妈妈的银锁，还带着她的体温。
庙后传来脚步声。
我转身，看见妈妈站在桃树下，穿着当年的陪嫁红嫁衣，脸上带着笑。
她的旁边，站着巧奴、栓子娘，还有总督密室里那些孩子的冤魂——他们都笑着，向我招手。
"小满，"妈妈走过来，摸我的脸，"你长大了。
""妈妈，你不是被困在镜子里吗？
"我抓住她的手，这次，她的手是暖的。
"傻孩子，"妈妈笑，"那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课——学会和过去和解，才能真正长大。
"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，里面是件新的红嫁衣，绣着百子图，每个小孩都有眼睛，笑得很开心："这是我当年要穿去嫁给爸爸的，现在给你。
以后你结婚，要穿件干干净净的，不要像妈妈那样，被命运绑住。
"我抱着嫁衣，眼泪掉在布料上："那你要去哪？
"妈妈指了指天上的云："去见你爸爸，还有那些等我的孩子。
总督死了，诅咒散了，我也该走了。
"她的身影慢慢变淡，最后变成一缕风，吹过桃树，落下满树的花瓣。
我伸手去抓，却只碰到一片花瓣——是妈妈的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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