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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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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贵白天和别人接触时不小心留下的。”
陈锋摇了摇头。
“这个说法太牵强了。
那种留在指甲缝里的皮屑，通常只会在剧烈的抓挠和反抗中产生。”
“这说明，王富贵在临死前，和一名男性，发生过激烈的搏斗。”
林默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整件事情，突然变得扑朔迷离。
原本他以为，他已经揭开了真相。
他修正了钟表的时间，也修正了案件的方向。
可现在看来，他修正的，或许只是真相的冰山一角。
那个被他揭穿的，关于时间的谎言之下，还隐藏着另一个更深的谎言。
“我们正在排查王富贵死前几天接触过的所有男性。”
陈锋疲惫地揉着太阳穴，“但工作量太大了，收效甚微。”
林默没有说话。
他的思绪，又回到了那座赫姆勒落地钟上。
滴答，滴答。
那仿佛永恒不变的节奏，此刻在他脑海里，却显得格外嘈杂。
他总觉得，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。
那座钟，除了告诉他错误的时间，难道就没有留下别的线索吗？
划痕……紧急制动装置……还有什么？
林默闭上眼睛，将那座钟的每一个细节，在脑海中重新构建。
从钟顶的雕花，到钟摆的弧度，从齿轮的咬合，到发条的松紧……等等。
发条！
林默猛地睁开眼。
“陈队，你派人去检查那座钟的时候，有没有检查它的发条？”
“发条？”
陈锋愣了一下，“检查了，技术队说，发条是满的，跟你说的一样。”
“不，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林默的呼吸有些急促。
“我是问，上发条的那个钥匙孔，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？”
“赫姆勒钟表的发条钥匙孔，内部有一个极细小的标记。
每次用原装钥匙上发条，都会在标记上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旋转痕迹。
如果用别的工具，或者手法不对，留下的痕迹就会完全不同。”
“我上周保养的时候，刚刚上满了发条。
如果在这之后，还有人动过它，痕迹就会重叠，或者错位！”
陈锋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一个钥匙孔里，还能有这么多门道？
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林默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可能有人在案发后，又去给钟上发條？”
“这说不通啊。”
一个年轻警员插嘴道，“凶手把钟都停了，还去给它上发条干嘛？
这不是自相矛盾吗？”
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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