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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5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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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而喻。
沈哲接话，语气没有任何起伏：“所以，每一步都必须精准。
你的反应，你的犹豫，你的贪婪……所有情绪都必须计算到位。”
正说着，顾盼放在手边的、经过阿里改造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
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，德语。
“林小姐，冒昧打扰。
我是彼得罗相。
伊万诺夫先生有意向询一件私人收藏品的市场估值，涉及一位不太为外界所知的东欧艺术家。
不知您今日上午是否有空，在‘军械库咖啡’一叙？”
短信来得比预想中更快。
沈哲和秦菲的目光都落在顾盼身上。
顾盼看着那条短信，彼得罗相亲自出面，地点选在“军械库咖啡”——苏黎世一家以历史悠久和客户隐私著称的咖啡馆，本身就传递着复杂的信息。
她拿起手机，没有立刻回复，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，像是在权衡，然后才用德语回复：“彼得罗相先生，您好。
上午十点，我可以安排时间。
期待与您会面。”
发送。
她放下手机，看向沈哲和秦菲：“他上钩了。”
沈哲点了点头，脸上看不出喜怒：“按计划行事。
‘雀鹀’会监控咖啡馆周围的电子信号。
‘喜鹊’随时待命。”
上午九点五十分，顾盼独自一人抵达“军械库咖啡”。
咖啡馆内部是厚重的木质结构，光线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和雪茄的淡淡烟气。
客人不多，大多低声交谈。
彼得罗相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，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，没有动。
他依旧穿着深色西装，表情阴郁，看到顾盼，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示意。
顾盼走过去，在他对面坐下，点了杯拿铁。
“林小姐很准时。”
彼得罗相开口，声音沙哑，德语带着浓重的口音。
“守时是基本的职业素养。”
顾盼微笑。
彼得罗相没有寒暄，直接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，调出一张图片，推到顾盼面前。
图片拍的是一幅油画，色调灰暗，构图压抑，描绘着废弃的工厂和模糊的人影，风格确实是东欧某位小众艺术家的典型手法。
“这幅画，伊万诺夫先生很有兴趣。
但卖家要价有些……模糊。
我们希望听听林小姐的专业意见，关于它的……真实价值。”
彼得罗相的目光紧紧盯着顾盼，像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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