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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5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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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幽光。
然后，她手指收紧，用力将胸针的别针掰直，尖锐的金属刺痛了掌心。
她不需要别人的标记。
她只相信，自己磨利的爪牙。
晚宴的灯火与寒暄仿佛还残留在视网膜和耳膜上，但苏黎世的清晨已经用冰冷的现实将其覆盖。
顾盼起得很早，或者说，她几乎一夜未眠。
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掰直那枚猎隼胸针别针时的触感，细微的刺痛感提醒着她昨夜无声的宣言。
她走到客厅时，沈哲和秦菲已经在餐桌旁。
秦菲面前摊开着平板电脑，屏幕上跳动着外汇市场的实时数据。
沈哲则在看一份瑞士当地的德文报纸，头版头条正是关于那个文化交流论坛的报道，配图里隐约能看到他和顾盼站在人群边缘的身影。
“伊万诺夫那边有动静了。”
秦菲头也不抬，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，“他通过一个离岸账户，向一家注册在列支敦士登的空壳公司转移了一笔资金，数额不大，但路径很典型，是‘收藏家’惯用的试探性洗钱手法。”
沈哲放下报纸，拿起手边的黑咖啡喝了一口：“他在测试我们，或者说，测试‘林晚’可能带来的‘渠道’是否可靠。”
“我们怎么做？”
顾盼坐下，拿起一片吐司，没什么食欲。
“将计就计。”
沈哲看向她，“他会通过某种方式，让你‘偶然’得知这笔交易的存在，甚至可能‘请求’你利用你的‘专业’知识，评估其涉及的‘艺术品’价值。
你需要表现出适当的兴趣和能力，但不能过于急切。”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阿里已经伪造好了‘林晚’在几家国际拍卖行的‘咨询记录’和‘人脉网络’，经得起初步核查。
你需要做的，是让伊万诺夫相信，你不仅懂艺术，也隐约触碰过这个灰色地带的边缘，并且……有潜力为他所用。”
顾盼慢慢咀嚼着无味的吐司。
扮演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艺术掮客，这比单纯的策展人角色更加危险，也更能触及伊万诺夫的核心。
“风险系数？”
她问。
“很高。”
秦菲终于抬起头，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像手术刀，“伊万诺夫不是李泽明，他的疑心病是生存本能。
一步走错，我们可能会损失这个安全屋，甚至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，但意思不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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