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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4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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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准，恐怕也是伊万诺夫这类人衡量一切的标准。
顾盼拿起那个丝绒盒子，猎隼冰冷的触感透过盒子传来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转身离开书房，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第二天傍晚，论坛闭幕晚宴在苏黎世一家历史悠久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举行。
场面比之前的鉴赏会正式许多，政商名流，学术界泰斗，媒体人士济济一堂。
顾盼依旧穿着得体而不张扬的晚礼服，她没有佩戴那枚猎隼胸针。
当她挽着作为她“临时男伴”出席的沈哲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，能感觉到不少目光落在他们身上。
沈哲的身份经过巧妙包装，是某跨国文化基金会的中层负责人，足够体面，又不至于引人过度关注。
伊万诺夫很快出现了，他身边跟着几位气度不凡的男女，其中就有昨晚那个阴郁的老者。
他看到顾盼和沈哲，远远举杯示意。
整个晚宴，顾盼都扮演着一个称职的“女伴”和“艺术策展人”角色，与沈哲配合默契，与遇到的人交谈得体。
她能感觉到伊万诺夫的目光时不时掠过她，带着评估。
晚宴进行到一半，进入自由交流时间。
伊万诺夫终于带着他那小圈子的人走了过来。
“林小姐，沈先生。”
伊万诺夫打了个招呼，目光在沈哲身上停留一瞬，带着审视，随即转向顾盼，“这位是彼得罗相先生，我的法律顾问。”
他介绍那位阴郁老者。
彼得罗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，眼神像鹰隼一样扫过顾盼和沈哲，带着职业性的警惕。
“林小姐昨晚的见解，让我思考了很多。”
伊万诺夫晃动着杯中的威士忌，语气随意，“关于艺术的价值，关于……界限。”
他话锋一转，看向沈哲，“沈先生所在的基金会，主要关注哪些领域的文化交流？”
沈哲应对自如，言辞谨慎而圆滑，既展现了专业性，又巧妙地避开了核心敏感问题。
顾盼在一旁安静地听着，偶尔在沈哲提到某些艺术项目时，补充几句专业的点评，不多不少，恰到好处地烘托着沈哲，也展现着自己的价值。
伊万诺夫似乎对沈哲的兴趣不大，问了几句后，便又将话题引回了顾盼身上。
“林小姐对未来在东欧艺术市场的发展，有什么看法？”
这是一个更深入，也更危险的问题，涉及到对地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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