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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4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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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2) "被高亮标记。
“这份协议牵扯到一条重要的跨境能源管道控制权，某些人不希望它被‘收藏家’背后的人掌握。”
顾盼看着照片上伊万诺夫冰冷的眼睛，明白这次的目标，比李泽明危险得多。
李泽明充其量是池塘里的鳄鱼，而伊万诺夫，是深海里能掀起风浪的鲨鱼。
“接近他的身份？”
她问，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“独立艺术策展人，对东欧当代艺术，特别是带有后苏维埃隐喻风格的作品有‘独特’见解。”
秦菲递过另一份文件，“这是你的新身份，林晚，以及你需要‘恰好’拥有的，关于几位东欧艺术家及其作品的知识。
伊万诺夫最近对他的‘艺术顾问’不满，正在物色新人选。”
又是艺术。
顾盼几乎要冷笑出声。
系统赋予她的这些“修养”，果然物尽其用。
阿里·李负责技术支援和行程安排，他将顾盼的平板和手机进行了深度改装，植入了更隐蔽的通讯和反追踪程序。
“苏黎世那边不比国内，有些老牌的情报机构鼻子灵得很，小心点，小云雀。”
出发前夜，顾盼在自己的公寓里整理行李。
衣帽间里挂满了适合各种场合的服装，从参加论坛的得体套装到可能用于晚宴的礼服。
她一件件挑选，动作机械。
手机屏幕亮了一下，是那个银色鸢尾花图标发来的加密信息，只有一行字：“明日机场，有人接应。
一切按计划行事。
——A”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，然后关掉屏幕，将最后一件折叠好的真丝衬衫放入行李箱。
第二天，国际机场贵宾候机室。
沈哲比她到得早，他穿着剪裁优雅的旅行便装，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财经杂志，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。
看到顾盼，他只是抬了抬眼皮，算是打过招呼。
直到登机广播响起，两人前一后走向登机口，没有任何交流，像两个恰好同路的陌生人。
十几个小时的飞行，沈哲大部分时间在闭目养神，或者用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。
顾盼则戴着降噪耳机，看着舷窗外的云海，脑子里反复过着秦菲给的资料和阿里·李提供的、关于伊万诺夫在苏黎世可能下榻的酒店、常去的场所等信息。
飞机在苏黎世机场平稳降落。
通过海关，取完行李，走出接机口，立刻有一位穿着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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