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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3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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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8) "政策研究机构的负责人，姓周。
而背对着门口，刚刚转过头来的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、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，眉眼狭长，肤色白皙，嘴角天然带着点上翘的弧度，眼神却像淬了冰，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顾盼不认得他，但直觉告诉她，这人绝不简单。
沈哲一进去，便微微躬身，语气带着晚辈的恭敬：“李老，王叔，周主任。”
然后看向那个穿黑毛衣的年轻男人，点了点头，“赵先生。”
那被称为“赵先生”的年轻男人只是淡淡地回了个眼神，目光便越过沈哲，落在了他身后的顾盼身上。
那目光并不带侵略性，却像X光一样，瞬间将她从里到外扫视了一遍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、审视物品般的漠然。
顾盼感到脊背微微发凉，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系统训练出的、无可挑剔的平静。
她随着沈哲的示意，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，位置恰好在那位赵先生对面。
“这位就是沈哲你之前提过的，那个很有潜力的年轻人？
顾盼？”
李老放下佛珠，目光温和地看向顾盼，像一位寻常的长辈。
“是，李老。”
沈哲代为回答，语气平常。
王瀚哈哈一笑，声若洪钟：“不错不错，小姑娘看起来很沉得住气嘛。
老李你是没看见，泽明资本那事儿，干净漂亮！
后生可畏啊！”
周主任推了推眼镜，没有说话，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，但那笑容里带着的距离感，比李老的温和更让人难以接近。
服务生开始安静地上菜，都是些精致的家常菜式，不见得多奢华，但食材和火候都看得出极致的讲究。
酒是温过的黄酒，倒在白瓷杯里，色泽澄亮。
没有人再提李泽明，仿佛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、已经翻篇的小事。
话题围绕着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展开——某地新发现的稀土矿藏品味，某个海外港口建设的竞标进展，甚至还有对一幅即将在海外拍卖的明代古画的真伪讨论。
顾盼安静地听着，小口吃着面前的菜，味同嚼蜡。
她清晰地意识到，这看似随意的闲聊，每一个话题背后，都可能牵扯着巨大的利益和权力的暗流。
他们谈论的不是生意，是棋局；不是项目，是版图。
而她，坐在这里，不是因为她的能力得到了认可，仅仅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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