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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3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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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8) "来。
他依旧是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，外面罩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，身上带着室外的寒气。
他似乎刚从某个正式场合回来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，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他脱下大衣，随手搭在沙发背上，目光扫过阿里·李和顾盼，最后落在阿里·李还亮着的平板屏幕上，那上面正是李泽明被带走的照片。
“看完了？”
他语气平淡，听不出情绪。
阿里·李立刻收起嬉皮笑脸，站直了些：“老大，刚给小云雀看成果呢。”
沈哲走到吧台，给自己倒了杯冰水，喝了一口，才转向顾盼：“任务收尾完成。
李泽明的问题，会由‘合规’部门处理干净。”
合规部门。
顾盼在心里默念这个词。
听起来如此正派，做的却是将人彻底打入深渊的事情。
“你做得不错。”
沈哲看着她，终于说出了这句算不上夸奖的肯定。
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，像是在评估她面对这种“成果”时的反应。
顾盼迎着他的目光，脸上没有任何波动，只是微微颔首：“分内之事。”
沈哲似乎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，移开视线，对阿里·李说：“‘喜鹊’，把‘云雀’的权限提升到C级。
相关数据库对她开放部分查询功能。”
“好嘞！”
阿里·李应道，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操作起来。
权限提升。
C级。
这意味着她不再是最外围的、只负责执行单一任务的工具，她被允许窥见这个庞大网络更深处的一角。
沈哲放下水杯，走向书房，在门口停下，没有回头，只是淡淡地抛下一句：“准备一下。
晚上有个饭局，带你去见几个人。”
说完，他便进了书房，关上了门。
阿里·李冲顾盼挤挤眼，压低声音：“听见没？
带你去见人！
这可是进入核心圈子的信号！
小云雀，你要起飞了！”
顾盼没有理会他的调侃。
她站在原地，感受着刚刚被提升的、虚无的权限，和那句轻描淡写的“见几个人”背后可能蕴含的重量。
李泽明的倒台，像一场血腥的献祭。
而她，似乎正是那被选中的、捧上祭品的祭司。
下一步，等待她的，会是什么？
沈哲口中的“饭局”，地点不在任何一家需要预定的米其林餐厅，也不在云顶庄园那样的权贵私密会所。
车子最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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