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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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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生。
那不是学者对知音的欣赏，而是男人对猎物的兴趣。
耳机里阿里·李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：“转发器信号连接成功！
干得漂亮，小云雀！
撤！
找借口马上撤！
这老小子眼神不对！”
顾盼不动声色地挣脱开李泽明的手，后退半步，拉开距离，脸上依旧保持着窘迫：“今天真是……太失礼了。
毁了您的资料，还差点摔倒……我想我还是先告辞吧，不打扰李先生了。”
李泽明看着她，推了推眼镜，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儒雅温和的笑容，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：“顾小姐言重了。
今天能与顾小姐交流，受益匪浅。
资料毁了虽然可惜，但认识了顾小姐，才是最大的收获。
希望以后还有机会，能与顾小姐深入探讨……艺术。”
他刻意加重了“深入”二字。
顾盼垂下眼睫，避开他的目光，低声道：“谢谢李先生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她拿起手袋，没有再看那保险柜一眼，保持着略显仓促的步伐，离开了书房。
直到走出私人会所，重新呼吸到外面微凉的空气，坐进等候的出租车里，顾盼才允许自己靠在椅背上，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后背，已被冷汗浸湿。
指尖，还残留着保险柜底部那冰冷坚硬的触感，以及李泽明手臂那令人不适的温度。
第一步，算是成功了。
但前方的路，似乎比那台黑铁保险柜，更加冰冷，更加深不见底。
耳机里，阿里·李聒噪的声音带着庆贺：“任务完成度90%！
转发器工作正常，数据流开始捕捉！
小云雀，你可以啊，临场反应绝了！
老大肯定满意！”
顾盼睁开眼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满意？
她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，从她按下那个删除键起，她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而李泽明那双带着猎食意味的眼睛，像一根刺，扎进了她心里。
这，仅仅是个开始。
出租车在公寓楼下停稳。
顾盼推门下车，夜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，吹散了些许车厢里沉闷的空气。
她没有立刻上楼，站在街边，抬头望向自己那间公寓所在的楼层。
巨大的落地窗后一片漆黑，像一只沉默的眼睛。
指尖在微不可察地颤抖，不是因为后怕，而是一种深沉的、被玷污的恶心感。
李泽明最后那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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