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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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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7) "保险柜上停留了不到半秒，便自然地移开，仿佛只是不经意地扫过房间布局。
她脸上带着初入陌生环境的、恰到好处的好奇与一丝拘谨。
“请坐，顾小姐。”
李泽明指了指沙发组，自己则走向一个小酒柜，“喝点什么？
我这里有一些不错的单一麦芽。”
“谢谢，不用了。”
顾盼在沙发边缘坐下，姿态优雅，手袋放在膝上，指尖微微蜷缩，透露出些许紧张——这符合她此刻“受邀进入陌生男性私人领域”的年轻女性身份。
李泽明没有勉强，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，然后走到书桌旁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扁平的木盒。
“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，那几本关于象征主义的藏书，还有一些相关的版画插图，市面上很少见。”
他打开木盒，里面是几本装帧精美的旧书和一些泛黄的画片。
他拿着木盒走过来，放在顾盼面前的茶几上，自己也顺势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，距离不远不近，保持着绅士风度，却又无形中拉近了社交距离。
“顾小姐刚才提到的，《林泽仙女》那幅画……”李泽明身体微微前倾，目光热切地落在顾盼的手袋上，“不知可否让我看看你发现的那份资料？”
耳机里，阿里·李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，语速加快：“稳住，小云雀。
按计划，先吊着他，把资料给他看，引他讨论，制造机会。
我这边正在尝试干扰他书房可能存在的备用监控线路，需要点时间。”
顾盼的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。
她依言，从手袋里小心地取出那份折叠的打印稿，却没有立刻递给李泽明，而是略带歉意地说：“只是一些细节的打印稿，不是很清晰，而且我对其中几个符号的寓意有些疑惑，正想向李先生请教……”她一边说着，一边缓缓将打印稿在茶几上展开。
李泽明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，他推了推眼镜，凑近细看，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，显示出内心的专注与激动。
“这个藤蔓的缠绕方式……还有这个女性侧脸的模糊处理……对，对！
这风格，很可能就是真迹的局部！”
他完全沉浸在了对画作的“鉴赏”中，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他所了解的、关于这位画家和这幅画的种种传闻与推测。
顾盼认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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