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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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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紧紧盯着顾盼手中那折叠的纸张，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成了。
顾盼知道，鱼饵已经精准地抛到了最贪婪的鱼面前。
接下来的半小时，成了顾盼（顾晚）与李泽明关于象征主义，尤其是关于那幅《林泽仙女》的“深入”交流。
顾盼引经据典，偶尔夹杂几句法语，将系统灌输的知识发挥得淋漓尽致，既展现了“专业素养”，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对李泽明“渊博学识”的钦佩。
李泽明显然极为受用。
他看顾盼的眼神，从最初的感兴趣，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欣赏，甚至带上了一丝……遇到红颜知己般的热切。
“顾小姐的见解真是独到，让我茅塞顿开。”
李泽明感叹道，他看了看四周，“这里人多眼杂，说话不便。
不知顾小姐是否赏光，到我楼上的书房小坐？
我那里还有几本关于象征主义的珍贵藏书，或许你会感兴趣。”
耳机里阿里·李吹了声口哨：“漂亮！
书房邀请！
按计划进行，小云雀！”
顾盼脸上适时地泛起一丝微红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，又带着被认可的喜悦：“这……方便吗？”
“方便，当然方便。”
李泽明笑容温和，做了个请的手势，“这边走。”
他引着顾盼，穿过沙龙的人群，走向一侧相对隐蔽的走廊。
那个守在走廊口的“侍应生”看了李泽明一眼，得到他一个细微的点头示意后，沉默地让开了道路。
书房在走廊尽头，厚重的实木门，门把手是黄铜的，雕刻着繁复的花纹。
李泽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，插入锁孔。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
门开了。
书房门在身后合拢，将沙龙隐约的乐声与人语彻底隔绝。
室内光线偏暗，只开了几盏壁灯和书桌上一盏绿色的古董台灯。
空气里弥漫着旧书、雪茄以及一种类似樟木的、用于防虫的淡淡气味。
四壁皆是顶天立地的深色木质书柜，塞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，其中不少是皮质封面，带着岁月的痕迹。
房间很大，布置却并不显得空旷。
除了巨大的书桌和舒适的阅读椅，角落还摆着一组沙发。
而最引人注目的，是位于书房内侧，一个嵌入墙壁的、颜色明显深于周围书柜的黑色金属保险柜。
它沉默地矗立在那里，像一头蛰伏的兽。
顾盼的目光在那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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