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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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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1) "下周会举办一场小型的、半公开的当代艺术鉴赏沙龙。”
他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我们收到确切消息，他最近对十九世纪末的象征主义画派，尤其是那些描绘女性与自然、带有神秘主义倾向的作品，产生了浓厚兴趣。
他正在积极寻求相关领域的‘知音’。”
顾盼瞬间明白了。
系统赋予她的，那些她曾以为只是锦上添花的“艺术素养”、“法语精通”、乃至对欧洲神秘主义符号的零星了解……在此刻，成了最关键的钥匙。
他们不需要她去撬保险柜，不需要她去当商业间谍。
他们需要她，成为李泽明正在寻找的“知音”。
“你的背景干净，容貌气质出众，最重要的是，你在系统灌输下形成的、关于象征主义绘画的知识体系，恰好符合他当前的癖好。”
秦菲语气依旧平淡，“我们会为你准备好合适的身份，一幅‘恰好’能引起他兴趣的、有争议的象征主义画作的高清细节图，以及……你需要展现出的、恰到好处的、属于年轻女性艺术爱好者的仰慕与见解。”
<仰慕。
见解。
顾盼握着咖啡杯的手指，微微收紧。
他们要把她包装成一件精美的、投其所好的礼物，送到李泽明面前。
“接近他，获得进入他书房的机会。”
沈哲下达了最终指令，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，“剩下的事情，‘喜鹊’会远程协助你。”
阿里·李冲她龇牙一笑，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：“放心，小云雀，哥哥我会在耳机里给你指引的，保证让你像回自己家一样自在。”
顾盼垂下眼眸，看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。
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，将厅堂照得亮堂堂的，她却感觉置身于一个巨大的、无形的阴影之下。
这就是“鸢尾花”。
这就是她选择的，无法回头的路。
她抬起头，目光扫过沈哲、秦菲、阿里·李，最后落回屏幕上李泽明那张儒雅的照片上。
“好。”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，清晰，冷静，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任务，接受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，顾盼的生活被彻底格式化。
顶层公寓不再是休息的港湾，而是行动基地。
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那里，面对的不再是奢华的装潢，而是秦菲冷冰冰的任务简报和阿里·李无孔不入的信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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