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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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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润却带着久居上位的沉淀。
她认得他，刚才在宴会厅里，与那位互联网巨擘低声交谈的“金融教父”，李老。
他是什么时候来的？
听到了多少？
顾盼迅速收敛心神，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、带着一丝晚辈见到长辈的恭敬笑容：“李老。”
李老微微颔首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，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，随即也转向脚下的城市夜景。
“这里的视野很好。”
他声音平和，像在聊家常，“每次站在这里，都觉得下面那片灯火，既近，又远。”
顾盼心中微动，谨慎地没有接话。
李老却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应，继续缓缓道：“年轻人，有机会走到高处，看看不一样的风景，是好事。
但也要记得，这高处，风大，路滑，站稳了不容易。”
他转过头，看着顾盼，那双看透世情的眼睛里，似乎含着某种深意：“小沈那孩子，眼光向来挑剔。
他能带你到这里，认可你，说明你确实有过人之处。”
顾盼的心猛地一沉。
李老知道沈哲带她去了花房！
他甚至可能知道更多！
他和沈哲，和那个“组织”，是什么关系？
“李老过奖了。”
她垂下眼睫，掩去眸中的惊疑，“我只是运气比较好。”
“运气？”
李老轻轻笑了一声，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，“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运气。
所有的‘运’，背后都是‘势’。
能借势而起，是本事。
能看清这‘势’从何而来，去向何方，更是大智慧。”
他顿了顿，像是随口一提：“我年轻时，也遇到过一位‘贵人’，给了我一个至关重要的机会。
当时也觉得是运气。
后来才明白，那不过是棋盘上，早已安排好的一步。”
顾盼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李老……难道也是？
他似乎看穿了她的震惊，却不再多言，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，力道不轻不重：“选择没有绝对的对错，关键在于，选了之后，能不能承担得起后果。
你还年轻，路还长。”
说完，他不再停留，转身，步履稳健地离开了观景平台，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笼罩的园林小径中。
顾盼独自站在原地，手紧紧握着冰凉的栏杆。
李老的话，像又一记重锤，敲碎了她最后一丝侥幸。
这不是科幻。
没有外星文明，没有高维游戏。
这是一个存在于现实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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