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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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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我们投资的，是‘人’本身。”
他转过身，目光如炬，重新锁住顾盼：“而你，顾盼，是我们这一期，最成功的‘产品’之一。”
产品。
顾盼闭了闭眼。
原来剥开那些华丽的包装，内里是如此冰冷的事实。
她不是幸运儿，她只是一个比较成功的……实验体。
“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？”
她睁开眼，眼底已是一片清明，所有情绪被强行压下，“按照‘观测者’的职责，你不是应该继续隐藏在幕后吗？”
“因为第一阶段结束了。”
沈哲走回座位，却没有坐下，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签到系统，物质与基础技能的积累，已经完成。
今晚这场晚宴，是你第一阶段成果的验收，也是第二阶段的……入门仪式。”
他微微俯身，靠近她，那双深邃的眼睛里，映着花房暖光，却没有任何温度。
“恭喜你，顾盼。
你成功通过了新手期。”
“从现在起，你不再只是系统的宿主。”
“你是我们的一员。”
“或者，”他声音压低，带着蛊惑，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，“选择清除所有相关记忆，变回那个F-的普通人，回到你原本的生活轨迹。
系统会收回它赋予你的一切——金钱、技能、包括这三年的经历在你脑中留下的痕迹。”
他直起身，拉开了距离，仿佛刚才那近乎耳语的威胁只是她的错觉。
“你有24小时考虑。”
说完，他不再看她，转身，径直走向花房的玻璃门。
厚重的玻璃门开合，带进一丝外面的凉气，又迅速恢复密闭。
花房里只剩下顾盼一个人。
周围是生机勃勃的奇花异草，暖湿的空气包裹着她，她却觉得浑身发冷，如同置身冰窖。
面前是两条路。
一条，是踏入那个操控她三年、深不可测的组织，成为所谓的“一员”，前方是更广阔的天地，也可能是更深的漩涡与束缚。
另一条，是彻底遗忘这一切，变回那个平庸的、为生计发愁的普通人，守着一段空白的三年记忆，度过余生。
香槟色的缎面长裙在暖黄灯光下流淌着虚假的暖意。
顾盼缓缓抬起自己的手，这只手，能精准地分辨出波尔多左岸不同年份红酒的细微差别，能驾驭烈马，能在阿斯顿马丁的方向盘上做出完美的漂移。
这一切，真的要拱手归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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