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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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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，也模糊地映出他们两人的身影，像被困在琥珀里的两只飞虫。
顾盼感到一阵荒谬的窒息感。
她这三年的生活，她以为的“幸运”与“奇迹”，原来一直在别人的注视之下。
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这是她最大的疑惑。
她原本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，扔进人海就找不到的那种。
沈哲身体微微前倾，手肘撑在膝盖上，双手交叠。
这个姿态让他少了几分刚才的疏离感，多了几分谈判式的压迫。
“系统筛选宿主，有一套复杂的算法。
潜力、心性、甚至是一些……我们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变量。
你被选中，自然有你的理由。”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而我的任务，就是确保这个‘理由’不会偏离轨道，确保系统的投资……物有所值。”
投资。
这个词像鞭子一样抽在顾盼心上。
原来一切都有标价。
那些奢侈品，那些技能，都是前期投入的成本。
而她，就是那个被选中的投资项目。
“所以，那场拍卖会，不是偶遇。”
她陈述，而非提问。
“是系统根据你的‘艺术素养’提升节点，安排的‘偶发事件’。
目的是观察你在真实高端社交环境中的应激反应。”
沈哲承认得很干脆，“而我，当时就在观测席上。”
所以他才记得她那一声微不足道的叹息。
因为那本身就是被观察的样本行为之一。
“这三年，我经历的所有‘巧合’，所有‘机遇’，都是安排好的？”
顾盼想起那些恰到好处出现的贵人，那些仿佛天上掉下来的合作机会。
“大部分是。”
沈哲没有否认，“系统会为你铺路，扫清一些不必要的障碍，将资源以最合理的方式推送到你面前。
当然，能否抓住，以及抓住后能走到哪一步，取决于你自己。
我们并不制造废物。”
“我们？”
顾盼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复数代词。
沈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：“你以为，‘白富美养成系统’，是某个高等文明闲着无聊弄出来打发时间的玩具吗？”
他站起身，走到一丛开得正盛的蓝色绣球花旁，指尖轻轻拂过花瓣。
“它隶属于一个……组织。
一个对华国，乃至全球未来格局，有着深远兴趣和布局的组织。
我们投资‘个体’，就像风投公司投资有潜力的初创企业。
只不过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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