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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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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裙摆摩擦过小腿缎面的细微声响，远处隐约的喷泉水声，还有自己胸腔里那颗不受控制、擂鼓般的心跳。
系统赋予的那些技能——法语、马术、品酒——在此刻毫无用处。
她像一个被剥去了所有华丽外壳的核，赤裸地行走在未知的迷雾里。
玻璃花房就在前方，掩映在一片精心栽培的阔叶植物之后。
通体透明的玻璃结构，在夜色和内部暖黄灯光的映照下，像一颗遗落在凡间的巨大琥珀。
沈哲推开沉重的玻璃门，一股混合着泥土、草木与某种冷冽花香的暖湿空气扑面而来。
花房内部比从外面看更加宽阔，高大的热带植物舒展着肥厚的叶片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珍稀花卉在恒温恒湿的环境里肆意绽放。
中央有一小片铺着白色鹅卵石的休息区，放着藤编的桌椅。
“坐。”
沈哲示意，自己率先在一张椅子上坐下，姿态放松，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。
顾盼在他对面落座，脊背依旧挺直，是三年系统仪态训练刻入骨髓的习惯。
她看着他将随手拿着的那杯香槟放在桌上，发出轻微的磕碰声。
“这里说话方便。”
沈哲开口，打破了花房里的寂静，只有隐约的通风系统运作的微弱声响作为背景音。
“没有监控，也没有不该有的耳朵。”
他看着她，目光直接，不再带有宴会厅里的那种社交性伪装。
“顾盼。
绑定‘白富美养成系统’，三年零四个月又五天。
每日签到，从未间断。
初始评级，F-。”
每一个字，都像冰锥，精准地凿在顾盼紧绷的神经上。
他果然知道。
不仅知道系统，连她绑定的具体时间，连那可笑的初始评级都一清二楚。
F-，那是她刚绑定系统时，光屏上显示的，代表着她出厂设置般的“平庸”与“贫瘠”。
“你是谁？”
顾盼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冷静得近乎诡异。
所有的震惊、慌乱，都被压缩成一种极致的冷静。
到了这个地步，恐惧已经没有意义。
“沈哲。
如你所知，沈家的继承人。”
他回答，语气平淡，“另一个身份，‘观测者’。”
观测者。
这个词让顾盼眼皮一跳。
“观测什么？”
“观测你。”
沈哲毫不避讳，“观测系统的运行，以及……你的成长轨迹。”
花房顶部的玻璃映出室内暖黄的灯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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