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63911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2076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034) "子。

我拿起电话,贴在耳边。

“许鸢,”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对面,轻声说,“我知道你听得到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痛苦,我也没有资格说让你坚强。”

“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
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,不管发生过什么,你都是我的妻子。”

“我不会走的。”

“我就在这里,等你。”

“等你什么时候想说话了,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家了,我就带你回家。”

我说完,挂了电话,转身离开了。

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。

我梦见我们回到了大学的校园里。阳光很好,我们坐在操场的草地上。她靠在我的肩膀上,手里拿着一瓶最普通的纯牛奶。

她笑着对我说:“程峰,你看,牛奶其实也挺好喝的。”

我笑着说:“是啊,挺好喝的。”

阳光洒在我们身上,暖洋洋的。

梦醒了。

屋子里一片漆黑,只有窗外的月光,冷冷地照进来。
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一片冰凉的湿润。

7

康复中心的生活是规律的,也是残酷的。

医生告诉我,许鸢的戒断反应很严重。她会整夜整夜地失眠,会无缘无故地发抖,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情绪崩溃,大喊大叫。

她把自己封闭起来,不跟任何人交流,包括心理医生。

医生说,药物戒断是第一步,更难的,是心理重建。她现在,是在用一层厚厚的壳,把自己包裹起来,拒绝所有人的靠近。

“程先生,你要有耐心。”医生说,“这可能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。一年,两年,甚至更久。而且,就算她出去了,复发的可能性也很大。你要想清楚,你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。”

我想得很清楚。

我没有一天不想她。我想念她以前的样子,想念她的笑,想念她做的饭,想念她靠在我怀里撒娇的样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997222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