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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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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2) "看沈明哲一眼,命运的败犬,不值得浪费目光。
我转身,看向身旁穿着保洁服,却依旧难掩风华的男人——华烬。
他正低头看着我,眼底是翻涌的、几乎要将我溺毙的深沉情愫,震惊、狂喜、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。
我踮起脚尖,无视所有镜头和惊呼,在他微凉的唇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,然后拉起他的手,在万众瞩目中,离开了这场喧嚣的资本盛宴。
一个月后。
地点,依旧是那家最初的洗脚房。
但内部,已然天翻地覆。
昂贵的香氛蜡烛取代了廉价的香薰,柔和的光线从精心设计的水晶吊灯上洒落,原本摆放按摩床的位置被撤空,铺上了柔软的白色地毯。
墙壁被砸开,改造成巨大的落地玻璃窗,阳光透过窗户,照亮空气中细小的尘埃,也照亮了房间中央,那个被白色玫瑰与满天星簇拥着的、古朴的原木洗脚桶。
桶里,清水微漾,漂浮着花瓣。
没有神父,没有唱诗班。
来宾只有寥寥数人,李子莫穿着淡粉色的礼服裙,眼眶微红,却带着真诚的笑意;几个在我最艰难时期未曾背弃的伙伴;以及,穿着熨帖西装,神色复杂却最终选择出席的华家几位长辈。
华烬穿着与我同系列的白色定制西装,领口微敞,没有系领带,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,多了几分落拓不羁的性感。
他站在那个洗脚桶旁,手里没有拿着传统的戒枕。
而是拿着一个打开的、深蓝色天鹅绒戒指盒。
盒子里,两枚设计简约却璀璨夺目的铂金钻戒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戒指的内圈,依稀可见刻着彼此名字的缩写。
我穿着剪裁利落、腰线提高巧妙遮掩了孕肚的白色缎面婚纱,没有冗长的头纱,只有鬓边别着一朵新鲜的白色玫瑰。
我一步步,踩着柔软的地毯,走向他,走向那个我们故事开始的、象征着屈辱与征服的原点。
音乐是现场演奏的大提琴,低沉而深情。
他看着我走近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、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爱意与占有欲。
他单膝跪地——不是被迫,而是心甘情愿。
就像他第一次在这里,为我脱下高跟鞋时那样。
但他这次仰起的脸上,没有隐忍,只有一片赤诚的、滚烫的真心。
他拿起那枚属于我的戒指,举到我面前,声音低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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