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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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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当时能及时清除她体内的机器人，她的病情会恢复到常规治疗可以控制的范畴。
但现在……”她的话没有说完，但我明白了。
如果我早知道真相，如果我妹妹还在，这个蓝色的盒子，本可以救她。
“方案B。”
韩清指向那个红色的盒子，她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这里面，是最新一代的纳米机器人。
我们修复了所有的缺陷，能源更稳定，算法更精准，甚至……赋予了它们主动干预治疗的能力。”
我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是，如果你选择注射它，新一代的机器人会吞噬并取代你体内所有老旧的机器人。
你的‘终末视界’不仅会恢复，而且会变得更强大，更稳定。
你甚至可以看到疾病的类型，看到最有效的治疗方案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，”她说，“它们可以精准地修复你妹妹那种类型的血液病。
如果……如果她还活着，这支药剂，可以彻底治愈她。”
我的心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可以治愈她。
如果她还活着。
“但是。”
韩清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，“新旧机器人的融合过程，极其凶险。
根据我们的模拟，成功率，只有50%。”
“一旦失败，新旧机器人会在你的大脑中枢系统里引起能量风暴。
你会……立刻脑死亡。”
她说完，站了起来。
“选择权在你手上。
凌舟医生。”
她把两个盒子留在了茶几上，转身离开了我的家。
我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，看着那两个盒子，像是看着我分裂的两种人生。
一个是解脱，回归平凡。
另一个是进化，但要赌上性命。
我不知道坐了多久。
直到窗外的天色，从漆黑变成灰白。
我拿起两个盒子，回到了我的办公室。
这个我曾经战斗过无数次的地方。
我救过人，也失去过人。
这里有我的荣耀，也有我最深的痛苦。
我疲惫地站在办公室的镜子前，看着镜子里那个不人不鬼的自己。
我失控的视野中，我头顶上的那串乱码，第一次变得清晰无比。
但那不是一个具体的数字。
而是一串不断跳动、变换的符号。
##:??:&&它像归零，又像重启。
它在嘲笑我。
就连这所谓先进的科技，也无法判断我自己的生死。
我的未来，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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