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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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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8) "了？
我多么希望是它出错了。
下班的时候，我又碰到了李姐。
她正哼着小曲，准备回家。
“小凌，明天见啊。”
她朝我挥挥手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，张了张嘴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00:02:10:05时间不多了。
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。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，我只是本能地觉得我必须做点什么。
李姐家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。
我看着她上了楼，五楼的灯亮了。
我在楼下徘徊，像个无头苍蝇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我心里的焦灼越来越盛。
突然，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煤气味。
我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。
是煤气！
我立刻反应过来，老旧小区的煤气管道老化，很容易发生泄漏！
00:00:05:12我疯了一样冲上楼，一边跑一边大喊：“李姐！
李姐开门！”
我用力地砸着门。
“谁啊！”
里面传来李姐含混的声音，听上去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。
“是我！
凌舟！
快开门！
你家煤气泄漏了！”
门里没了声音。
我急了，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门上。
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呻吟，锁被我踹开了。
一股浓烈的煤气味扑面而来。
我冲进厨房，看到李姐已经晕倒在地上，而煤气灶的阀门还开着，没有火。
是阀门老化，自动熄火后煤气还在泄漏。
我立刻关掉总阀，打开所有窗户，然后把李姐拖到客厅。
她头顶的数字，已经变成了00:00:00:49。
煤气中毒，缺氧导致的心脏骤停。
我立刻开始做心肺复苏。
一下，两下，三下……我不知道按了多久，直到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当医护人员冲进来接手时，我瘫倒在地，浑身都是汗。
我看着李姐被抬上担架，她头顶的倒计时，已经消失了。
我又赢了。
可是这一次，我没有丝毫的喜悦。
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恐惧。
我救了她。
但前提是，我像个幽灵一样跟踪她，踹开了她家的门。
如果我没闻到煤气味呢？
如果我晚到一分钟呢？
我开始明白，这个能力并非让我成为神。
它只是残忍地告诉我，死亡无处不在。
而我，只是一个被选中的、疲于奔命的消防员。
我永远不知道，下一场火，会在哪里，在何时燃起。
第 4 章李姐的事情之后，我在医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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