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636030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20286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5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72) "，这些伪装似乎不堪一击。
原来她所以为的“新生”，一直活在他无所不在的凝视之下，只是他迟迟没有现身。
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“所以，你一直都知道我还活着？”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不确定。”
他回答得干脆，“但我不接受任何其他的可能。”
他靠在椅背上，目光扫过她毫无装饰的手指。
“你‘死’后，我翻遍了你的东西。
你的日记，你藏起来的备用手机，你电脑里加密的文件夹……我才看到那些你从未对我说过的话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，像是在笑，眼神却一片荒凉，“你说我是牢笼，是枷锁，让你喘不过气。
你说你宁愿死，也不想再待在我身边。”
李望舒沉默着。
那些压抑在心底的话，此刻被他用这样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复述出来，让她感到一种迟来的、尖锐的羞耻和难堪。
“所以你就用‘死’来报复我？”
他向前倾身，目光再次变得咄咄逼人，“让我这三年多，活得人不像人，鬼不像鬼？”
“不是报复。”
她终于开口，声音干涩，“是自救。”
“自救？”
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低低地笑了起来，笑声里却满是苍凉，“跳进那条冰河里？
李望舒，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？
如果不是当时下游刚好有渔民……你就真的死了！”
“可我活下来了。”
她抬起眼，直视着他，“用我自己的方式。”
“你的方式就是彻底抹杀过去？
连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？”
他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，手指收紧，指节泛白，“你知道我对着一个空骨灰盒，是什么感觉吗？
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？！”
他的声音在小小的包间里回荡，带着绝望的质问。
李望舒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剐了一下，泛起细密的疼。
她看着他通红的眼眶，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，那些准备好的、更伤人的话，忽然就堵在了喉咙口。
她转开视线，望向屏风上那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。
“留下墓碑，留下念想，然后呢？
让你年复一年地对着一个名字祭奠，沉浸在失去的痛苦里？
还是……”她顿了顿，声音更轻了，“让你有机会，像现在这样，顺着那一点点蛛丝马迹，再一次找到我，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59961982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