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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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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8) "溺过去，缅怀逝者，不过是在时间长河里刻舟求剑的愚者。”
他一阵晕眩，头重重磕在墙上，跌落簌簌灰尘，咳嗽一声接一声。
“陛下！”
她唤了一声，眼里是关切，但更多的是惶恐，她怕他。
她真的把我忘了。
左渊强撑着甩开她，他站直身子，维持着帝王的尊严，又压抑不住地苦笑。
他说：“七夕，你有些事忘记了，请你配合。”
左渊不由分说地拽住她的手，那一刹，她如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抖起来，察觉这点，他又是一阵心痛。
这是他此生见过最惊悚的场景，为了逃避这种痛苦，他紧闭上了眼，低吟起方士教他的咒语。
握住她当初赠他的香囊。
六息后，他睁开了眼。
她仍是惶恐的表情，可眼里灰扑扑似蒙了层尘。
“七夕”，他试着唤她。
她的漠然不着痕迹动摇了半分，但回应却不合他心意。
“陛下。”
他僵住，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说："你没有想起半分朕的过往么？
"她点点头。
"那……""我已经不是她了。
"她没让他说完。
左渊每听见一个字，心就凉一分，他最后的温存也咆哮着被冻成了坚冰。
"那……"他依旧没能把话说完。
她漠然，任他握着她的手。
"我不爱你了。
"她抢先开口道。
"我只是她魂魄重新凝聚，没有经历过这些。
它们于我不过一段记忆，我凭什么因为一段记忆爱上你，你是皇帝又怎么样。
"他愕然道："朕可以给你一切，也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。
"左渊又想起那句话。
“破镜重圆，终非原物。”
他妈的，这阴魂不散的老秃驴。
她也笑了，凄婉又嘲讽：“陛下，就算我当真是她，您就以为能破镜重圆么？”
“您对她做过什么，您自己才是最清楚的啊。”
她像七夕又不是她。
他觉得她的笑无比丑陋又诡异，左渊一阵没来由的愤怒。
你凭什么这样说我！
凭什么！
“陛下对她做过什么，难道都忘了吗？”
“够了！”
左渊怒咆，他是真龙天子，没人有资格这样对他说话，只要他高兴，这女人十万个脑袋也不够他砍！
而你既然不是她，就没资格对我这样说话！
可他又看到她与七夕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畏惧，他害怕她这样子。
你他妈干了什么？
你好不容易找到她却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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