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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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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2) "点,一点,他擦去血污,指尖,指缝,掌心,最后露出那只白嫩的手,上面布满针眼。
她从小就不会做针线活,那日的香囊很可能是赶鸭子上架缝出来的,她做事又总是求快,不知道缝的时候扎了自己多少下,可是自己把它丢到了塘里。
可是自己把它丢到了塘里。
可是她死了,是自己下的令。
"渊,我以为,那些事你已经不记恨我了。
"她像是吐出灵魂,不再动弹。
"不,不是的,不是的!
我……我怎么……"她睡着了,青衣成了红衣。
左渊才明白了真相。
偶然间,他想起那个没被自己注意的问题。
"你们为什么得知了我即将被处决,是谁告诉你们的。
"他本以为是有人得知了消息告知护驾。
没想到近卫却疑惑地问:“陛下,不是您自己写了密函吗?”
他听到这句话,立刻就跑出了大殿,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。
行刑前他被押在地牢,哪有机会写信?
模仿得出他字迹的,他只知道一个人。
但,来不及。
等他赶到,一切都发生了。
除了自己,他还能怪谁。
他不是因为那点小事恨她。
只是有些误会,解开得太迟了。
血已经流尽。
左渊紧握她的手,却怎么也捂不热。
“厚葬吧。”
他失去所有力气。
从此,“七夕”二字成了他的禁忌。
每当夜深人静,总有人看见年轻的君王独坐荷池之前,撰写自己心中的历史,在那里,七夕的死与他脱开了关系。
仿佛这样左渊就能摆脱内心的愧疚。
“你想起来了?”
她的声音幽幽传来。
“嗯。”
左渊应道。
青衣飘在他眼前,风声轻拂,卷起她的衣角。
“你还能原谅我么?”
他几近哀求。
空灵又凄婉的笑声从左渊的各个方向响起,春光灿烂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
她轻轻说。
“你这样让我怎么原谅啊?!”
她的魂灵附在青衣之上,观察着左渊。
她的眼睛盛满哀伤,积为一方大湖,水光接天,雾气迷蒙地染进了左渊眼里。
他们对视。
七夕是个很聪明的女孩,她骗了所有人,连父亲都在其中。
这么聪明的女孩不会轻易地原谅这样一个伤害自己的人吧。
左渊觉得自己难逃一死了,用他的死来赎罪,他觉得没什么可怕的。
可是下一刻,她的声音就只剩下委屈。
"可是,你为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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