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63585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2026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52) "点,一点,他擦去血污,指尖,指缝,掌心,最后露出那只白嫩的手,上面布满针眼。

她从小就不会做针线活,那日的香囊很可能是赶鸭子上架缝出来的,她做事又总是求快,不知道缝的时候扎了自己多少下,可是自己把它丢到了塘里。

可是自己把它丢到了塘里。

可是她死了,是自己下的令。

"渊,我以为,那些事你已经不记恨我了。

"她像是吐出灵魂,不再动弹。

"不,不是的,不是的!

我……我怎么……"她睡着了,青衣成了红衣。

左渊才明白了真相。

偶然间,他想起那个没被自己注意的问题。

"你们为什么得知了我即将被处决,是谁告诉你们的。

"他本以为是有人得知了消息告知护驾。

没想到近卫却疑惑地问:“陛下,不是您自己写了密函吗?”

他听到这句话,立刻就跑出了大殿,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。

行刑前他被押在地牢,哪有机会写信?

模仿得出他字迹的,他只知道一个人。

但,来不及。

等他赶到,一切都发生了。

除了自己,他还能怪谁。

他不是因为那点小事恨她。

只是有些误会,解开得太迟了。

血已经流尽。

左渊紧握她的手,却怎么也捂不热。

“厚葬吧。”

他失去所有力气。

从此,“七夕”二字成了他的禁忌。

每当夜深人静,总有人看见年轻的君王独坐荷池之前,撰写自己心中的历史,在那里,七夕的死与他脱开了关系。

仿佛这样左渊就能摆脱内心的愧疚。

“你想起来了?”

她的声音幽幽传来。

“嗯。”

左渊应道。

青衣飘在他眼前,风声轻拂,卷起她的衣角。

“你还能原谅我么?”

他几近哀求。

空灵又凄婉的笑声从左渊的各个方向响起,春光灿烂。

“怎么会呢。”

她轻轻说。

“你这样让我怎么原谅啊?!”

她的魂灵附在青衣之上,观察着左渊。

她的眼睛盛满哀伤,积为一方大湖,水光接天,雾气迷蒙地染进了左渊眼里。

他们对视。

七夕是个很聪明的女孩,她骗了所有人,连父亲都在其中。

这么聪明的女孩不会轻易地原谅这样一个伤害自己的人吧。

左渊觉得自己难逃一死了,用他的死来赎罪,他觉得没什么可怕的。

可是下一刻,她的声音就只剩下委屈。

"可是,你为什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996142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