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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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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4) "报告。
当年林湘“产后大出血”时所用的血袋，被人为加入了过量的抗凝血药物，足以导致任何一个产妇凝血功能障碍，失血而亡！
“你……你胡说！
血口喷人！
这些都是伪造的！”
老夫人手中的佛珠“啪”地一声断裂，打磨光滑的珠子滚落一地。
她勃然大怒，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，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由红转白，再由白转青，指着苏沫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
“我有没有胡说，不如问问当事人？”
苏沫侧过身，让开了门口的位置，那是一种邀请的姿态。
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大门。
然而，打开的却是宗祠另一扇从未启用过的、通往后院的侧门。
一个穿着优雅米色套装的女人，踩着发出清脆声响的高跟鞋，一步一步，从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她容貌秀丽，眉宇间却带着久经风霜的冰冷与决绝。
那张脸，在场的所有顾家人，都刻骨铭心。
全场死寂。
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，一个长老手中的茶杯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，摔得粉碎，可无人理会。
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，呆若木鸡。
顾沉渊的身体猛地一震，他看着那个本该长眠于地下的女人，看着她鲜活地、带着复仇的火焰向他走来，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，几乎是失声地喊出了那个他埋在心底、愧疚了八年的称呼。
“……嫂子？”
林湘的出现，比任何证据都更具冲击力。
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每一个呆滞的脸，最后，落在了主位上面如死灰、浑身颤抖的老夫人身上。
她向着顾沉渊的方向，微微点头致意，算作回应。
随即，她转向那个给了她生命，又亲手想夺走她和她孩子生命的婆婆，露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。
“母亲，别来无恙。”
她的嗓音温柔依旧，却字字如剑，句句诛心。
“八年前，你给我和我的孩子准备了一口棺材。
今天，我原样奉还。”
四、深渊之上，女王加冕真相如同一道惊雷，在顾家庄严肃穆的宗祠里炸开，掀翻了屋顶，也震碎了所有人固有的认知。
林湘的话，每一个字都化作实体，狠狠抽在顾老夫人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。
“不！
你胡说！
你是鬼！
是来索命的恶鬼！”
老夫人彻底失态了，她指着林湘，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，那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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