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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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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2) "瞒着你的。”
她急忙解释，“是……是我爸不让我说，他怕影响你。”
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担忧和自责的脸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我欠她一句道歉。
“程思言。”
我看着她眼睛，一字一句，郑重地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她愣住了，然后摇了摇头，眼泪掉了下来。
“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。
我知道……这些年你心里苦。”
她走上前犹豫了一下，然后张开双臂，轻轻地抱住了我。
她的拥抱很温暖，带着一丝颤抖。
这些年所有的委屈，怨恨，不甘，在这一刻，似乎都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放的角落。
我僵硬地抬起手，回抱住了她。
10.误会解开后，我和程思言之间的那层窗户纸，算是彻底捅破了。
我们没有明确地说什么“在一起”，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，我们俩的关系不一样了。
训练的时候，我们会默契地分在一组。
休息的时候，我们会找个角落待在一起，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赵峰彻底没了声音，看见我们都绕着走。
日子过得平静又甜蜜，仿佛把过去十几年的空白都弥补了回来。
一个月后，为我父亲恢复荣誉的正式文件下来了。
追授一等功，烈士称号。
追悼会在基地的礼堂举行，程司令亲自致悼词。
母亲也来了，她穿着黑色的衣服，头发花白，但脊背挺得笔直。
当她从程司令手里接过那枚金灿灿的军功章时，眼泪流了满面。
我也站在台下，穿着笔挺的军装，向父亲的遗像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
我知道，父亲在看着我。
追悼会结束，程思言一直陪在我母亲身边，扶着她，轻声安慰着。
母亲拉着她的手，看着她的眼神，满是慈爱和喜欢。
晚上，送走了母亲，我和程思言走在基地的林荫道上。
“我妈，好像很喜欢你。”
我说。
“嗯，我也很喜欢阿姨。”
她低着头，踢着脚下的石子，声音细若蚊蚋。
我停下脚步，转过身，正对着她。
“程思言。”
“嗯？”
她抬起头，月光下，她眼睛像是有星星。
“我爸在信里说，他最大的遗憾是没看到我娶妻生子。”
她的脸“腾”地一下就红了，心虚地四处张望着：“你……你说这个干什么？”
我抓住她的手，把她拉近了一些。
“我想……弥补他的遗憾。”
她的呼吸都停滞了，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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