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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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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0) "后，上就躺了一片，个个都在哼哼唧唧地呻吟。
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，捡起地上的东西，拉起还在发愣的程思言。
“走。”
我们快步离开，直到远离了服务社，我才松开她的手。
她的手心全是冷汗。
“你……你下手也太狠了。”
她看着我，眼里有惊恐，也有一丝莫名的光彩。
“对付人渣，不需要留情。”
我平静地回答。
“可他们会去告状，你会受处分的。”
她担忧地说。
“我无所谓。”
她看着我，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：“沈淮安，你以前……是不是也这样保护过我？”
我的心猛地一抽。
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，十几年前那个夏天的午后，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被几个大孩子抢走了手里的冰淇淋，推倒在地。
当时的我，也是这样毫不犹豫地冲上去，把那几个比我高半个头的孩子打得鼻青脸肿。
事后，小女孩哭着把口袋里最后一颗水果糖塞进我手里，奶声奶气地说：“淮安哥哥，你以后要一直保护我呀。”
我看着眼前这张与记忆里慢慢重合的脸，喉咙有些发干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6.那件事最后还是闹到了队里。
寸头那几个人恶人先告状，说我无故殴打战友。
我和程思言被老黑叫去问话。
没等我开口，程思言就抢先一步，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，特别强调是对方先动手动脚，言语骚扰。
“队长，沈淮安是为了保护我才动手的，他是正当防卫。
如果要处分，就处分我吧。”
她站得笔直，一脸的决绝。
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，没想到她会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。
老黑听完，面沉如水，沉默了许久。
“你们两个，先出去。”
他摆了摆手。
我们在门口等了大概半个小时，老黑才把我们又叫了进去。
“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。”
他的目光从我们俩脸上一一扫过，“那几个人，行为不端，骚扰女兵，我会上报给他们单位，严肃处理。
至于你，沈淮安。”
他顿了一下，盯着我：“虽然事出有因，但打架斗殴，违反纪律。
罚你写一份一万字的深刻检讨，另外，禁闭三天。”
一万字检讨，禁闭三天。
这个处罚不轻不重，算是意料之中。
“报告，我有异议。”
程思言又站了出来，“明明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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