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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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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265) "如果不是那依稀可辨的轮廓，我几乎认不出，他就是陆景chen。
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我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，和他嘴唇无声的翕动。
我读懂了他的口型。
他在说：“如果当初……”如果当初？
这世上，最没用的就是如果。
我对他微微一笑，举起了手中的香槟杯，隔空向他敬了一下。
然后，我转过头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，靠在陆正华的肩上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害怕。
“亲爱的，那个服务生一直盯着我看，我害怕。”
陆正华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，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他立刻叫来了宴会的经理，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很快，我看到那个经理走到陆景琛面前，毫不客气地训斥着什么，然后指了指门口的方向。
陆景琛的最后一份工作，也没了。
他被两个保安架着，推出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，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。
我收回目光，靠在陆正华的怀里，看着满室的繁华，只觉得内心一片宁静。
他的人生，被我亲手毁掉。
而我的人生，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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