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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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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9) "成为了苏晚事业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。
项目庆功宴结束后，苏晚和季临川因为一个技术细节问题，落在了最后，在工厂的临时办公室里多待了一会儿。
处理完问题，季临川接了个电话，走到窗边低声交谈。
苏晚整理着桌上的文件，准备离开。
忽然，她看到季临川刚才坐的椅子旁边，掉落了一张小小的、硬质的纸片。
她以为是名片或者便签，弯腰捡了起来。
触手的感觉却不像普通纸张。
那是一张彩色照片。
当苏晚的目光落在照片上时，她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，瞬间僵立在原地，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！
照片的背景，是灯火璀璨、高楼林立的现代上海外滩！
是她穿越前最熟悉的地方！
而照片上相拥而笑的两个人——那个穿着精致西装裙，笑容自信飞扬，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锋芒的女人，分明就是穿越前的她！
投行精英苏晚！
而搂着她的腰，穿着休闲西装，低头看她眼神带着宠溺和无奈笑意的男人——正是季临川！
是褪去了八十年代特有的那种沉稳克制、显得更加年轻不羁的季临川！
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！
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，心脏疯狂地跳动，几乎要撞出胸腔。
她死死地盯着照片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季临川……他怎么会和穿越前的自己在一起？
看照片上两人的亲密姿态，关系绝对不一般！
他也有现代的记忆？
所以他才会一次次试探她？
所以他才会提出那么优厚的合作条件？
所以他听到那句“只对山里的矿感兴趣”时，反应才会那么剧烈？
无数个疑问和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。
就在这时，季临川打完了电话，转过身。
当他看到苏晚手里拿着那张照片，以及她那副震惊到失魂落魄的表情时，他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，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一下。
办公室里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只有窗外传来的、八十年代小城特有的、稀疏的车辆声和隐约的广播声。
苏晚缓缓抬起头，举着那张照片，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混乱而带着一丝颤抖，她看着季临川那双终于不再掩饰、流露出复杂情绪的眼睛，一字一顿地问：“季临川，你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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