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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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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8) "“季先生，好巧。”
心里却在冷笑，巧什么巧，分明是闻着味儿来的。
季临川走到她面前，距离不远不近，恰好能让她闻到他身上清冽的、不同于这个年代常见肥皂和雪花膏的气息，像是某种高级古龙水的味道。
他低头看着她，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。
“不巧，”他薄唇微勾，“我是特意在这里等苏小姐的。”
“等我？”
苏晚挑眉，“季先生有何指教？”
“指教不敢当。”
季临川的目光掠过她手中卷起的计划书，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，“只是想告诉苏小姐，红星塑料厂的项目，我投了。
条件在你们谈好的基础上，加三成。
苏小姐不必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又是这样！
赤裸裸的钞能力碾压！
苏晚心头火起，面上却笑得更加明媚：“季先生真是财大气粗。
不过，做生意讲究个先来后到，我和红星厂已经……”“还没有签合同，就不算成交，不是吗？”
季临川打断她，语气依旧平淡，“在商言商，选择更优厚的条件，是人之常情。
苏小姐是聪明人，应该明白。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在她脸上流转，忽然往前逼近了一步，声音压低了些，带着点意味深长：“而且，苏小姐，我发现你似乎对我有些……特别的关注？”
苏晚心头一跳，面上不动声色：“季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”季临川微微俯身，距离近得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睫毛下那双深邃眼瞳里的自己，“你每次看我的眼神，都像在看一座……会走路的金山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，仿佛在陈述一个有趣的事实。
苏晚怔了一瞬，随即失笑。
她确实经常在心里吐槽他是“人形自走ATM机”，没想到竟然被他察觉了？
这男人的观察力未免太敏锐了些。
她收敛笑意，迎着他探究的目光，不闪不避，清晰而平静地回应：“季先生误会了。
我对金山本身不感兴趣，”她顿了顿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只对，山里面的矿感兴趣。”
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。
季临川深邃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度的惊愕与难以置信，那情绪来得猛烈而突兀，甚至让他完美的表情管理出现了片刻的裂痕。
他紧紧盯着苏晚，仿佛想从她脸上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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