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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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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开口：“你……都知道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，你不是真的想玩玩，你只是……被人骗了？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，几乎不敢确信的期待。
我看着他眼底重新燃起的光，心里一酸，点了点头。
他突然笑了。
那是我见过他最灿烂的笑容，纯粹得像个孩子。
他笑着笑着，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他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，力道大得像是要确认我不是幻觉。
“太好了……”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，“你不是不爱我……你只是被人骗了……”“没关系，骗回来就好了……”我靠在他怀里，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呓语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我好像……把一个疯子，逼得更疯了。
8自从那天我当众打了顾淮南之后，我和谢凛的关系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。
他不再对我使用暴力，也不再说那些疯言疯语。
他把头发染回了黑色，每天像个忠诚的骑士一样，准时出现在我的宿舍楼下，给我送早餐，陪我上课，送我回宿舍。
他做得滴水不漏，体贴入微，仿佛我们还在热恋期。
但只有我知道，这平静的表面下，是怎样汹涌的暗流。
他看我的眼神，不再是单纯的爱恋，而是掺杂了浓重的、几乎化不开的占有欲。
他会记住我所有课的课程表，如果我下课晚了一分钟没有出现在他视线里，他就会发疯一样给我打电话。
我的手机里，除了我爸妈，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联系方式。
其他的，全被他删了。
我试过反抗。
“谢凛，你不能这样，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间。”
有一次，我忍无可忍地对他说道。
我们当时在一家咖啡馆，他正在帮我整理课堂笔记，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。
听到我的话，他停下笔，抬起头，安静地看着我。
“为什么？”
他问，“你的所有空间，都应该是我。
这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“这不对！
我们是独立的个体，不是连体婴！”
我有些激动。
他沉默了。
他拿起桌上刚点燃的一支烟，没有任何预兆地，就往自己的手背上按去。
“滋啦”一声轻响，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我吓得尖叫起来：“你干什么！”
我扑过去想抢走他手里的烟，却被他躲开了。
他看着手背上那个迅速变红的烫伤，抬起眼，对我露出一个近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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