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63476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2007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2) "所未见。

不知裴夫人在家时,状元郎可曾与你聊过这些?”

这番话,看似吹捧裴延,实则是在逼问沈知意。

一个商贾之女,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便坐实了“胸无点墨”的名声。

若说得头头是道,又会惹人怀疑,一个妇道人家,如何能有这般见识。

真是好一招捧杀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知意身上,等着看她的笑话。

裴延也坐在不远处,他看着沈知意,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,似乎在提醒她,不要乱说话,给他丢人。

沈知意迎着众人的目光,非但没有半分局促,反而浅浅一笑。

“柳小姐过奖了。

夫君的文章,都是圣贤书里的大学问,我一个妇道人家,哪里看得懂。”

听到这话,贵女们眼中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鄙夷。

柳莺莺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。

然而,沈知意下一句话,却让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。

“不过,”她慢悠悠地从随身的侍女手中,拿过一个长条形的布包,“夫君写文章时,倒是经常翻看我从娘家带来的几本旧账本。

他说,我们沈家几代人做的行商手札,比许多圣贤书都有用。”

她说着,将布包打开,露出了里面几本因年代久远而泛黄卷边的线装书。

“我也不懂什么‘引海通商’的大道理,我只知道,我爷爷那一辈,沈家的商船就已经远航南洋了。

这本手札里,就记录了当时与南洋诸国通商的路线、货物清单和税金账目。”

她翻开其中一页,朝着众人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花园。

“比如这句,‘南洋香料,利十倍,然海关税重,须以丝茶互市,过关时,茶七丝三,方可避税。

’我怎么瞧着,和裴状元《兴商策》里,‘巧设关税,鼓励互市’的说法,有几分相似呢?”

“还有这句,是我爹写的,‘琉璃易碎,价值万金,然官办之坊,成本高昂,若能引民间之巧匠,以新法烧制,则利国利民。

’这和状元郎文章里‘官督民办,以新法促生产’的观点,好像……也差不多?”

沈知意每说一句,裴延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
到最后,他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血,嘴唇都在发抖。

在座的都是聪明人,谁还能听不明白?

这哪里是借鉴,这分明就是照搬!

是剽窃!

一瞬间,整个花园,死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995732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