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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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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0) "街的出租屋里。
警察破门而入时，他正坐在电脑前，一遍遍地看林晚星的直播回放，嘴里念叨着：“你看，他们现在都在想你了……可你只能是我的……”他的房间里藏着更多“纪念品”——一缕用红绳系着的头发，据说是从林晚星的梳子上偷的；一枚掉在地上的耳钉，是她某次直播时不小心碰掉的；还有一把沾着暗红色污渍的扳手，藏在床板下面，化验结果显示，上面的血迹和工厂泥土里的完全一致。
审讯室里，他异常平静。
说起杀害林晚星的过程时，眼睛里甚至带着一丝炫耀的光芒。
“我给她花了那么多钱，她就该听我的。”
他说，“她以为躲起来就有用了？
我早就把她的行程摸透了，她去诊所那天，我就在对面的楼里看着……”他说他跟踪了她三个月，知道她什么时候出门，什么时候收快递，甚至知道她晚上喜欢喝什么牌子的奶茶。
“她的粉丝都是假的，只有我是真心对她好。”
他突然激动起来，拍着桌子喊，“我为她付出了一切！
她凭什么不跟我走？”
法官问他有没有想过后果，他笑了，笑得很诡异：“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，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名气吗？”
判决下来那天，林晚星的父母没有去旁听。
他们把女儿的骨灰带回了老家，埋在屋后的槐树下。
没有立碑，只在坟前种了一圈月季——那是女儿生前最喜欢的花，也是“夜行者”曾经嘲讽过“快枯了”的那盆。
母亲每天都会去浇水，一边浇一边说：“星星啊，回家了就好，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……”风吹过树叶，沙沙作响，像女儿在轻声应着。
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，直播间里的狂欢从未停止。
新的榜一大哥在刷着火箭，新的网红在对着镜头甜笑，新的私生饭在深夜里徘徊在公寓楼下。
没人记得那个叫林晚星的女孩，就像没人记得泥土里曾经埋过一朵怎样的花。
只有偶尔，当某个网红在直播时提到“私生饭”三个字，弹幕里会闪过一句匿名的留言：“小心点，别成了下一个林晚星。”
那句话很快就被新的刷屏淹没，像一滴雨落进大海，连一丝涟漪都没留下。
而槐树下的月季，在春风里开得正艳，红得像血，也像那年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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