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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星松了口气，转身拿起桌上的奶茶，对着镜头喝了一口，喉结滚动的弧度被特写镜头放大，弹幕里立刻刷起“姐姐我可以”。
她继续唱歌、聊天、回答粉丝的问题，脸上的笑容像焊上去的一样。
公寓里很安静，只有她的声音和背景乐在回荡。
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夜景，车流汇成金色的河，可那些光一点也照不进这间屋子。
空气里弥漫着香水、化妆品和外卖盒混合的味道，甜腻中带着一丝腐朽。
凌晨一点，直播结束。
林晚星关掉镜头的瞬间，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。
她瘫坐在椅子上，连脱鞋的力气都没有。
手机还在震动，是各种私信和打赏提醒，她却连点开的欲望都没有。
卸妆时，镜子里的人让她陌生。
浓重的妆容卸去后，是掩不住的黑眼圈和苍白的脸色，眼角甚至有了细微的纹路。
才二十四岁，她却觉得自己像被抽干了精力，只剩下一副精致的空壳。
“叮——”又是私信。
这次是“夜行者”，那个总在深夜出现的榜二。
“今天穿白裙子很好看。
特别是领口那里，露得刚刚好。”
林晚星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。
她猛地回头看向卧室门，门锁是反锁着的，可她总觉得，有双眼睛正透过门缝，盯着她刚才直播时的样子。
“夜行者”的消息还在继续：“你家阳台的花该浇水了，那盆月季快枯了。”
林晚星的心脏骤然缩紧。
她冲到阳台，那盆放在角落的月季确实蔫头耷脑，叶子发黄——那是她上周随手买的，从没在直播里露过面。
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她的喉咙。
他怎么知道的？
他来过这里？
还是……他现在就在附近？
她哆哆嗦嗦地拉上厚重的窗帘，反锁了阳台门，又检查了一遍所有的窗户和门锁。
确认无误后，她缩在沙发上，抱着膝盖发抖。
手机屏幕还亮着，“夜行者”的头像在黑暗中像一只窥视的眼睛。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上个月，她收到一个匿名包裹，里面是一件和她衣柜里那件一模一样的黑色蕾丝睡衣，标签上还别着一张纸条：“我觉得你穿这件最好看。”
上上周，她打车回家，司机说有个男人给了他一千块，让他“多绕几圈，看看她平时都去什么地方”。
还有那些深夜打来的无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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