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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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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6) "关掉了录音笔。
他看着我，沉默了一会儿。
然后，他说了一句，让我意想不到的话。
“秦小姐，你恨他们，是因为他们伤害了你。”
“但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之所以能这么轻易地，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，并不仅仅是因为你比他们聪明。”
我皱起眉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他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后的目光，显得有些深邃。
“我研究过你所有的投资案例，从南城项目，到奇点无限，再到后来你做的所有布局。”
“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。”
“就是精准得，不像人类能做出的判断。”
“那不像是商业分析，更像是……预知未来。”
“就好像，你手里，拿着一份未来的标准答案。”
我的心，咯噔一下。
我握着咖啡杯的手，不自觉地收紧了。
这个男人，太敏锐了。
敏锐得，让我感到一丝危险。
我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警惕。
他笑了笑，语气缓和下来。
“你别紧张，我没有恶意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对你的故事，很感兴趣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秦柔在医院里，总是在重复一句话。”
“她说，‘你不是秦蓁，你到底是谁’。”
我的瞳孔，缩了缩。
“一开始，我们都以为，这是她的疯言疯语。”
沈屿盯着我的眼睛，缓缓地说道，“但是现在，我见到你之后，我开始觉得，也许……她说的，是真的。”
“秦小姐，你能告诉我吗？”
“你到底，是谁？”
“或者说，你到底，经历了什么？”
咖啡馆里，放着舒缓的音乐。
窗外的阳光，明亮而刺眼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，这个第一次见面，就几乎要揭开我所有秘密的男人。
我的脑子里，一片空白。
我该怎么回答他？
告诉他，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？
告诉他，我带着上一世的记忆，回来复仇了？
他会信吗？
他会不会，把我当成一个，比秦柔病得更重的，疯子？
2我最终，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我只是告诉沈屿，他想多了。
我所有的成功，都只是运气好而已。
至于秦柔说的那些话，不过是一个失败者的胡言乱语。
沈屿没有再追问。
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然后，礼貌地告辞了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我心里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那是一种，被人看穿的，一丝不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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