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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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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8) "柔她……她是你妹妹啊！
她还小，不懂事，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，好不好？”
“那些房子，是你阿姨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，要是被收走了，她可怎么活啊！”
他不说这话还好。
一说，我心里的火，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。
“唯一的念想？”
“爸，你还记不记得，我妈留给我的那些珠宝首饰，你是怎么处理的？”
“你说公司资金周转不开，让我拿去变卖了，帮你渡过难关。”
“结果呢？
你转头就给你那个好老婆，买了个一模一样的，甚至比我妈的还好！”
“那是我妈唯一的念想！
你问过我一句吗！”
秦山被我问得哑口无言，老脸涨得通红。
这些陈年旧事，他以为我早就忘了。
“还有，你那个宝贝女儿秦柔。”
我盯着他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她真的小吗？
她只比我小一岁。”
“她真的不懂事吗？
她懂事到，知道怎么讨你欢心，知道怎么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“爸，你偏心，可以。
但是你不能，把我当傻子。”
“今天我把话放这儿，秦柔的债，要么，你替她还。
要么，就让法院去收她的房子。”
“你自己选。”
秦山看着我决绝的眼神，知道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他最后，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。
“蓁蓁，算爸爸求你了……”我别过头，不再看他。
“送客。”
秘书走了进来，对秦山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秦山最终，还是没能拿出五千万来。
他这些年，早就被他那位好老婆和好女儿，掏空了家底。
他所有的钱，都变成了秦柔名下的房产和奢侈品。
一周后，法院强制执行。
顾言和秦柔名下所有的资产，包括股份、房产、豪车，全都被公开拍卖。
用来抵偿他们欠下的，那笔“区区”五千万的债务。
他们，真正地，变得一无所有。
我坐在办公室里，看着资产拍卖的直播。
心里，没有一丝波澜。
我只是拿起手机，给我妈的墓碑，发了条信息。
“妈，看到了吗？”
“你的债，女儿替你讨回来了。”
9我以为，事情到这里，就该结束了。
顾言和秦柔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，翻不起任何风浪。
秦山也因为这件事，大受打击，一病不起，住进了医院。
秦氏集团，现在完完全全，掌握在我的手里。
但我还是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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