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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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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4) "别的亲人，所以我们只能联系你。”
警察说，“你……要过来一趟吗？”
我沉默了很久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她们的事，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你们，按法律程序办就行。”
挂了电话，我站在窗前，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。
心里，说不出的平静。
我以为我听到她们的消息，会有一丝快意。
但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她们对我来说，已经真的，成了陌生人。
她们的死活，与我无关。
我不会再为她们，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11我以为，和那个“家”的纠葛，到此就彻底结束了。
没想到，几天后，我爸找到了我的公司。
他比上次见面时，更老了。
头发全白了，背也驼了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。
看起来，就像个普通的、落魄的老头。
前台拦住了他。
我从监控里看到他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让他上来了。
在我的办公室里，他显得局促不安。
“我……”他搓着手，不敢看我，“我听说，你妈她们……出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不管她们了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我反问，“我应该去把她们保释出来，再给她们一笔钱，让她们继续好吃懒做，继续去偷去抢吗？”
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他低下头，“我就是觉得，好歹……好歹……”“没有好歹。”
我打断他，“爸，我今天见你，是想跟你说清楚。”
“以前的程见，已经死了。”
“现在的我，跟你们，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赡养费，我会继续打。
但也就仅此而已了。”
“以后，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我下了逐客令。
他站起来，嘴唇动了动，想说什么。
最终，却只是化为一声叹息。
他走到门口，又回过头。
“见见，”他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愧疚，“对不起。”
这是我这辈子，第一次从他嘴里，听到这三个字。
可惜。
太晚了。
我没说话。
他也没再停留，转身走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，我忽然想起了上辈子。
小时候，他也会把我举过头顶，会给我买糖吃，会教我写字。
是什么时候，一切都变了呢？
大概，是从程浩出生开始。
大概，是从我展现出惊人的商业天赋，成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开始。
他们，把我当成了工具，当成了提款机。
却忘了，我也会疼，会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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