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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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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04) "好。
只要五千万，不，三千万！
三千万就行！
一年，不，半年！
半年我就能翻倍还给你！”
“你当我傻？”
“不不不，怎么会！”
他急了，“我是你亲哥啊！
我还能骗你吗！
我们才是一家人啊！”
一家人？
我笑了。
“行啊，”我说，“想借钱，可以。”
程浩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我点点头，“不过，得按我的规矩来。”
我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。
“这是借条，你签了。”
程浩接过去一看，脸都绿了。
借款金额：三千万。
借款期限：三个月。
利息：月息百分之二十，利滚利。
逾期未还，自愿放弃名下所有财产，包括但不限于房产、车辆、存款。
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。
若因催债导致借款人出现任何意外（包括但不限于伤、残、死），贷款人概不负责。
这根本不是借条。
这是卖身契。
“程见！
你这是高利贷！”
程浩把借条摔在地上，“你是不是想逼死我！”
“对啊，”我坦然承认，“我就是想逼死你。”
我看着他震惊的脸，觉得心情特别好。
“要么签。”
“要么滚。”
程浩的胸口剧烈起伏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
他死死地瞪着我。
过了足足一分钟。
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，弯下腰，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纸。
“我……我签。”
他拿起笔，手抖得不成样子。
在借款人那一栏，写下了“程浩”两个字。
然后是按手印。
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印泥。
他屈辱地把大拇指按上去，在名字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指印。
我收回借条，吹了吹上面的印泥。
“好了。”
我拿出手机，当着他的面，转了三千万到他账户。
“钱货两清。”
程浩看着手机里到账的短信，表情复杂。
有拿到钱的狂喜，也有签下卖身契的恐惧。
他抬头看我，嘴唇动了动，想说什么。
我没给他机会。
“滚吧。”
我关上了门。
把他的所有表情，都隔绝在门外。
我知道，这三千万，他一个子儿都还不回来。
他会拿着这笔钱，像上辈子一样，走进赌场。
然后，输个精光。
三个月后。
就是我收割的时候了。
3程浩拿到钱后，果然消失了。
我猜，他现在应该正在某个豪华赌场的VIP包厢里，享受着一掷千金的快感。
我一点都不急。
猎物已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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