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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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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76) "说完，打开了门。
“现在，请你们离开我家。”
“否则，我就报警，告你们私闯民宅。”
李桂芬从地上一跃而起，脸上满是羞愤。
她狠狠地瞪了沈予安和苏婉宁一眼。
“没用的东西！”
她骂了一句，拉着她丈夫，带着那群亲戚，灰溜溜地走了。
家里，又恢复了安静。
苏婉宁瘫坐在地上，眼神空洞。
沈予安看着我，眼神里除了恨，还有一丝恐惧。
我知道，他们的最后一张牌，也被我废了。
8 新生之门李桂芬他们走了之后，沈予安和苏婉宁彻底蔫了。
他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两天没有出门。
我和老伴的生活恢复了平静。
周五晚上，是最后期限。
我做好了晚饭，和老伴坐在餐桌旁。
我们在等。
等到八点，他们的房门终于开了。
沈予安和苏婉宁走了出来。
他们手上拖着行李箱。
和他们来时一样。
只是，来的时候，脸上是得意和算计。
走的时候，脸上是灰败和不甘。
苏婉宁一句话没说，径直走向门口。
沈予安停在我面前。
“妈，你真的要这么做吗？”
他的声音沙哑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。
我看着他。
看着这张我看了三十年的脸。
“路是你们自己选的。”
“我没有逼你们。”
他惨笑一声。
“好。”
“从今天起，我没有你这个妈。”
“你也没有我这个儿子。”
说完，他转过身，追上苏婉宁，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门被关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一切都结束了。
老伴坐在我对面，眼圈红了。
他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口菜，却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“淑琴，我们是不是……做错了？”
我给他盛了一碗汤。
“怀远，我们没错。”
“错的是他。”
“他把我们的爱，当成了理所当然。”
“他把我们的付出，当成了他的资本。”
“这样的儿子，不要也罢。”
老伴放下筷子，捂住了脸。
压抑的哭声从他指缝里传出来。
我知道他难过。
毕竟是自己养了三十年的儿子。
我走过去，拍了拍他的背。
“哭吧，哭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从今天起，我们只为自己活。”
这一晚，老伴哭了很久。
我没有哭。
我的眼泪，早在前世就已经流干了。
我只是静静地陪着他。
窗外，万家灯火。
这个曾经吵闹的家，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我知道，我和老伴的新生，从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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