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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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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水电煤气网费，按人头平摊。”
“你们两个人，我们两个人，一家一半。”
“至于做饭，我们老两口习惯清淡。”
“你们年轻人喜欢吃辣，以后各做各的。”
“这样，就不会因为口味不同产生矛盾了。”
“你们觉得，这个边界感，够不够？”
沈予安和苏婉宁都傻了。
老伴也张大了嘴巴。
“淑琴，你胡说什么！”
我没理他。
我盯着苏婉宁。
“你不是要边界感吗？”
“我给你。”
苏婉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“阿姨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我追问。
“我只是希望我们能互相尊重……”“AA制就是互相尊重。”
我打断她。
“你们赚钱，我们也还没退休。”
“我们不占你们便宜，你们也别啃老。”
“这是最清晰的边界。”
沈予安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妈！
你怎么能这么说话！”
“婉宁刚进门，你就这样！”
“我怎么了？”
我反问。
“我只是在满足你媳妇的要求。”
“让她知道，我们家，很懂边界感。”
我转身走进自己房间，关上了门。
留下客厅里一地尴尬。
我靠在门上，听着老伴在外面手足无措地道歉。
听着沈予安压低声音的抱怨。
听着苏婉宁委屈的哭声。
我的心，一片冰冷。
这一世，我谁也不为。
我只为我和我老伴，好好活着。
2 冷眼旁观第二天早上。
我六点准时起床。
为老伴准备好早餐。
两碗小米粥，四个茶叶蛋，一碟小咸菜。
都是他爱吃的。
我们吃完，我把碗筷洗好。
七点半，我和老伴准备出门上班。
我是一名图书管理员，他在单位开车。
我们刚打开门，沈予安的房门也开了。
他和苏婉宁顶着黑眼圈走出来。
“爸，妈，你们吃早饭怎么不叫我们？”
沈予安问。
我换上鞋。
“你们年轻人爱睡懒觉。”
“怕打扰你们休息。”
“这是边界感。”
沈予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。
苏婉宁看着空荡荡的餐桌，脸色很难看。
“阿姨，那我们的早饭呢？”
“厨房有米有面，锅碗瓢盆都在。”
“想吃什么自己做。”
我说完，拉着老伴出了门。
路上，老伴一直叹气。
“淑琴，你这是何必呢？”
“孩子刚结婚，你就把关系搞这么僵。”
“怀远，”我叫他的名字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，你当初是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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