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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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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48) "密的齿轮结构。
"这是妈妈做的躯体。
"她机械地转动脖子，"我真正的身体在......"陈墨白突然扑向最远的培养舱："老天！
这是二十年前的......"他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因为舱体标签上清楚地印着"林小深，2003"。
林时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他走向那个培养舱，透过浑浊的液体看见蜷缩的幼童后背，与自己锁骨下方完全相同的齿轮胎记正在发光。
"时间到了。
"姜鹿的声音突然变得清脆，像年幼的女孩。
所有齿轮同时射向培养舱，在金属碰撞声中组成巨大的怀表轮廓。
周雯疯狂地捶打姐姐的舱门："怎么打开！
"她的拳头染上蓝色液体，皮肤开始呈现半透明状态。
"用这个。
"林时深掏出配枪，却发现枪管变成了怀表发条。
他转向姜鹿："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？
"姜鹿正在融化。
她的机械躯体像遇热的蜡般塌陷，露出中心一枚小小的齿轮。
"你的记忆。
"她最后的声音像磁带卡顿，"关于父亲殉职的......"陈墨白突然拽住林时深："别信她！
那些孩子在吸收我们的......"他的话被八音盒突然拔高的音调打断，白大褂口袋里的证物袋正在燃烧。
林时深按下怀表按钮。
世界在齿轮咬合声中重组。
他看见父亲站在时光钟表店门口，怀里抱着熟睡的幼年姜鹿。
柜台后面，老板娘正把注射器扎进某个孩子的脖颈。
"那是郑西野的母亲。
"姜鹿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"她偷走了十二个孩子的时间。
"林时深想冲过去，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消失。
培养舱里的幼童突然睁开眼睛，与他隔着二十年的时光对视。
"选择吧。
"姜鹿的齿轮滚到他脚边，"救孩子们，或者保住你关于父亲的所有记忆。
"周雯的哭声撕心裂肺："我姐姐的脚已经透明了！
"陈墨白突然举起手术剪扎向自己手臂："老林！
我们在被同化成......"他的警告变成了八音盒的旋律，白大褂袖口露出齿轮转动的金属光泽。
林时深捡起姜鹿的齿轮。
他想起父亲殉职前夜，那块总是停摆的怀表突然开始走动。
当时表盘背面映出的，正是此刻培养舱里幼童的脸。
"动手啊！
"周雯用身体撞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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