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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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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38) "突然响起的警笛淹没。
物证科在冷藏车残骸里发现了郑西野的遗体。
法医初步检查时，所有器械都显示死者DNA与二十年前自杀的儿科医生完全一致。
这个结果让陈墨白摔了显微镜。
"结案报告怎么写？
"小吴第无数次问道。
没人回答，因为林时深正盯着突然出现在办公桌上的牛皮纸袋。
寄件人栏印着"时光钟表店维修部"，邮戳日期是2023年6月15日。
当他拆开包裹时，十二枚齿轮自动排列成怀表形状。
最小的齿轮上刻着两行小字："给小鹿的生日礼物。
谢谢警察叔叔。
"落款是2003年6月15日。
窗外飘来八音盒的旋律。
林时深抬头看见姜鹿站在马路对面，她锁骨上的胎记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。
当卡车驶过遮挡视线的瞬间，对面已经空无一人。
林时深盯着马路对面空荡荡的人行道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怀表边缘的刻痕。
齿轮转动的细微声响在他耳畔持续不断，像某种加密的摩斯电码。
"队长？
"小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"法医那边催结案报告......""再等等。
"林时深打断他，突然抓住路过的陈墨白，"老陈，你记得姜鹿入院时的血检报告吗？
"陈墨白推了推眼镜，白大褂上还沾着冷藏车的冰屑。
"铁含量超标三十倍。
"他压低声音，"但最奇怪的是......""像钟表机油。
"林时深接上后半句。
怀表突然在他掌心发烫，表盘玻璃下浮现出新的字迹：市二院地下三层。
周雯的尖叫从警局大厅传来。
林时深冲进去时，看见她正把郑西野的工牌砸向墙壁。
"他母亲的照片在动！
"她颤抖的手指戳着塑封证件，"刚才冲我眨眼睛！
"物证科的老张捡起工牌，老花镜后的眼睛突然瞪大。
"队长，这照片......"他举起放大镜，"是由无数微型齿轮组成的。
"林时深摸向锁骨下方的印记，那里正随着怀表走时频率隐隐作痛。
他抓起车钥匙的瞬间，整栋楼的电子钟同时发出报时声。
"我跟你去。
"陈墨白拽住他胳膊，手术剪在口袋里叮当作响，"姜鹿最后那句话......""齿轮该回家了。
"林时深发动汽车时，后视镜里映出周雯狂奔的身影。
她拍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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