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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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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16) "里抱着婴儿大小的姜鹿。
超市后门的冷藏车突然发出轰鸣。
林时深拔腿狂奔时，怀表链条勾住了门把手。
表盖弹开的瞬间，他看见内侧刻着"给小鹿"三个字，和姜鹿锁骨上的胎记形状一模一样。
周雯的录音笔还在播放。
背景音里，郑西野正在哼唱二十年前的儿歌。
那是姜鹿母亲创作的，只在他们家那间倒闭的钟表店里播放过。
医院走廊上，陈墨白拦住了浑身是血的林时深。
"她母亲十分钟前走了。
"法医的白大褂下露出染血的衬衫下摆，"但姜鹿强行寄出的那个包裹...""但姜鹿强行寄出的那个包裹..."陈墨白的声音突然卡住，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医院通知，"她母亲去世前签收了。
"林时深的手指在怀表边缘划出血痕。
表盘玻璃反射出他扭曲的脸，"什么意思？
""姜鹿把证据寄给了三天前的自己。
"陈墨白把手机转过来，监控画面里苍白的女人正拆开染血的快递袋，"她母亲今早收到的。
"冷藏车的轰鸣突然变成刺耳的急刹。
郑西野的笑声从周雯的录音笔里炸开："时间闭环完成时，我的收藏品就会......""闭嘴！
"周雯抓起物证袋砸向郑西野，塑料薄膜擦过他渗血的额角，"你根本不懂姜鹿妈妈为什么创作那首儿歌。
"她的指甲抠进掌心，"那是为了安抚做噩梦的小姜鹿，因为她总梦见警察叔叔怀表里的齿轮咬人。
"林时深猛地按住胸口。
父亲殉职那晚，他确实听见怀表里传出类似钟表店八音盒的旋律。
怀表的秒针突然开始匀速走动，表壳温度烫得他皮肤发红。
"队长！
"物证科的小吴举着平板冲过来，"姜鹿发的邮件里有段视频，是郑西野往冷藏车搬运......"平板突然黑屏。
地下室的灯光开始频闪，周雯的素描本无风自动，哗啦啦翻到画着怀表设计图的那页。
陈墨白弯腰捡起掉落的钢笔，发现墨迹变成了铁锈色。
"血。
"他捻着指尖，突然被林时深拽着领子提起来。
"姜鹿在哪家医院？
"陈墨白白大褂上的血手印开始冒热气，"市二院急诊，但她现在应该......"怀表发出齿轮卡住的咔嗒声。
林时深转身时撞翻了证物箱，郑西野的日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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