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633708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19784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8) "第1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1675) "得跟个黑炭似的。
他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,就好像得了选择性失忆症。
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,他都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,然后赶紧岔开话题。
我们一起回了趟学校,去取他那副忘了拿走的眼镜。
那时候,C楼已经被夷为平地,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瓦砾。
我们把整个教室的废墟都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那副眼镜。
那副眼镜,就和那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女孩一样,永远地,留在了那栋被推平的教学楼里,埋葬在了无人知晓的深坑之下。
后来我工作了,有一次和同事喝酒,听一个懂行的哥们儿聊起过。
说在民间有个说法,有些枉死的人,怨气不散,会附在自己的遗物上。
如果有人拿走了她的东西,就等于和她结下了因果,会被她一直……一直地跟下去。
那天晚上,我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耗子让我回去拿的,真的是他自己的眼镜吗?
还是说,他从一开始,就知道些什么?
他知道那副眼镜根本不是他的,而是属于另一个“人”?
他让我去拿,是不是就想让我和那个“人”,结下因果?
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我只知道,从那天以后,我每次开车路过育才中学那栋崭新的教学楼时,总会下意识地踩下刹车,抬头看向四楼。
我总感觉,在那一排排明亮的窗户后面,有一个穿着蓝白色旧校服的小女孩,正趴在窗台上,静静地、带着一丝微笑,看着我。
完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59954378"
}